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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到日本完成拍摄GV的梦想

  

当一对香港同志情侣被问到有没有看过男优阿空的GV时,一个回答“听说过,但没看过”,另一个说“看过,很不错”,结果两人开玩笑一般斗起嘴来。看来,阿空不仅在台湾受到关注。

架着金丝眼镜、一副书生模样的阿空在接受《香港01》专访时说,可能以前太压抑自己的同性倾向,所以出柜后就“爆发”了,总希望别人注视他的身体。几年前他把打飞机视频上传到网络,点击率近四十万,成为网红。之后,情趣用品商以他的身体部位复制模型,打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广告语。

 

阿空是资讯工程系的本科生和音乐研究所的硕士生,毕业后前往情色按摩店工作,去年更毛遂自荐去日本拍GV。现实生活中的他习惯做“攻”,拍片时却要做“受”,所以“叫得很惨”。

三十一岁的阿空,从高中开始就把性工作当成理想。很多人批评他消费自己的身体,浪费了高学历。他辩解,每个人都在消费自己的身体,在自己比别人有卖点的地方工作,而他只不过将卖点定位于性。

  

他皱起双眉说:“为何学历高不能做性工作?这问题的背后有两个预设,一是没办法的人才去做,因为性工作环境不好。但这到底是因为性工作的本质不好,还是大家一直不讨论如何改善性工作者的处境?二是学历那么高,就应该顺着做。可是我并没有放弃学位,还在帮人写程序,和别人讨论法律。”

不过,他自称胆小,既想做性工作,又怕被抓,所以读硕士期间又跑去学法律,目的是钻研如何不违法地从事性工作。

除了在网络世界展露身体,参加同志巡游活动时,阿空也只在胯下围一小块布,大方走上街头。

 

问及为何如此希望被注视,他回答:“我在二十一二岁的时候认识同志圈,进圈没多久就把打飞机视频放到网上了。当时有朋友说,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太压抑,不接受自己是Gay,不想让自己变得‘奇怪’,而且从十四五岁到二十岁出头,都没有好好发泄过。所以,一找到自己的圈子,我就爆发了,从处男变到每个星期有三四个伴儿的那种。”

阿空说自己曾经和几个女生交往,试过才确定不合适,也一直没有性生活。

少年叶永鋕被欺凌致死后,2004年,台湾地区颁布了“性别平等教育法”。

在此之前,阿空接受的教育都是“同性恋不好”,所以一直压抑自己。“有很多恐同的人觉得同性恋就是性变态,觉得我们想在学校里延伸这种变态想法。但我认为不应该让小朋友那么压抑,不希望他们像我们这样受煎熬……也不算煎熬,是受苦吧。所以,同志社群常常提倡性教育,并不是想让更多人‘变成’同性恋。

 

二十三岁时,阿空交了第三任男友,某天突然像快要吹爆的的汽球,忍不住了,便打电话向父亲出柜:“爸,我交了男友。”父亲回应说:“对我来说,这是不能接受的。”

但阿空笑着说,老爸听上去挺镇定的。他觉得自己很幸运,父母情感上不能接受,但理智上知道同性恋没有什么不对。从台湾交通大学的音乐研究所毕业后,他主动对父母说,他在做情色按摩,父母只叮嘱他要好好保护自己。

  阿空在某幢唐楼的按摩店工作,店里有一间间小房间,客人在柜台登记后,直接进入房间接受按摩。记者问阿空:“你真的会按摩?”阿空大笑:“不会啦,学过一点而已。如果对方肩颈痛,我只会按按肩颈,但具体哪个位置产生什么效果就不知道了,哈哈!我的定位并非按摩,所以无所谓 

阿空在按摩店工作时,遇过不少已婚男士


阿空觉得按摩店的工作轻松自在。

有时他会遇到帅哥,心里暗忖:“你来干嘛,有肌肉又帅气,我和你做完都不想收钱了!”他还遇到过已婚男人,“有些人会提到那一代同志面对的压力,他们很难想象现在可以在学校里组建同志社团、同志组织,有空间让同志互相认识。他们那一代,只知道某些公园可以做那些事情。他们压抑了四五十年,才通过网络或朋友知道情色按摩,可以保有隐私,还可以谈同志话题,可谓一种救赎”。

在按摩店,有人来释放欲望,有人来寻找慰藉,甚至真的有人为按摩而来。有一次阿空按到客人大腿内侧的敏感位置,客人尴尬地缩起来,问他:“这里不是只做按摩吗?”害得他差点笑哭。

 

阿空现在有稳定的男朋友,虽然已有一年没有性生活,但彼此仍然很爱对方

情色按摩终究满足不了阿空对性工作的欲求,于是在去年,他将自己的照片、视频和履历寄给日本的GV公司,成功获得片约。不过拍片时,六场戏中有五场要他当“受”,阿空坦白说不太享受,“但是因为‘攻’通常负责引导剧情和节奏,我语言不通,所以当不了,只能看对方的身体语言做”。

  

另外,为了影片观感,演员要调整镜头前的姿势,对他们来说并不舒服,“这一点我去日本之前就想到了,所以并不惊讶。反正,工作本来就不是每个环节都喜欢啊”。

GV片酬其实不足以维生,所以阿空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靠GV为自己的性工作做宣传。即使一“炮”成名,性工作仍要面对年龄和收入成反比的残酷现实。他观察到三十五岁之后的吸引力会明显下降,而男性性工作者的黄金年龄是二十岁出头,既年轻又有经验。有些同行,年纪大了就会正式转行做按摩。至于今年三十一岁的阿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将来的路。

  

在台中举办“筋肉BANANA”发表会时,阿空的任务当男体盛宴,在裸身摆满食物供人挟弄

也许是因为工作压力的累积,最近三年阿空发现自己明显力不从心。他希望分享自己的情况,让更多面对同类困扰的男士敢于承认、寻求治疗。“我觉得男人必须打破‘勇猛,就要硬起来’的框架,我现在约会都会直接说明自己状态不好,对方通常会说‘没关系,这样我也会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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