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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偷原味,恋脚喜丝袜的男孩究竟怎么了?

每一个在圈中“涉猎”不久的萌新必定都会心存一个疑虑:为什么会有gay会恋上别人的脚,甚至移情到泛黄的鞋袜、原味的内裤等物上。

恋脚、恋物这种现象在“圈子”里普遍存在(其实直人圈里更多),有些人除了不解,甚至会引起排斥或者不适…

我挺喜欢的一个人,从某天他私下里跟我要一张脚丫的照片时,我开始对他失去了兴趣。”

“第一晚和BF开房时,他问我能不能穿一双丝袜做爱时,我心情复杂…”

曾经有几个粉丝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比起其它,对象更喜欢玩的我足,舔我的脚,我主观上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但客观上想问,他是不是有点变态?

对于恋足/物癖,兔子君觉得这并不可耻,也不该被歧视。

毕竟社会越来越多元,我们应该有足够的包容心态去接纳一切现存、小众的事项,不要凭个人的思想观念去狭隘的区分定义、消灭。

任何的个人癖好只要是在遵守法纪,不损害他人利益的前提下,那都是别人的自由,需要尊重。

而恋足/物癖,的确是一种“癖”,粗暴点,或者可以说成是一种“病”。

就如标题——“那些安耐不住要偷原味,恋脚喜丝袜的男孩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生殖器以外的器物能造成那些人的生理反应?”你一定还憋着想问。

恋足其实跟另一个冷门的身体疾病“幻肢”有所关联,其病理如出一辙,甚至更让人匪夷所思。

幻肢具体表现为:做完截肢手术后,一些残障者还是能明显地感觉到四肢仍然依附在主躯干上。有时患者在洗完澡过后,甚至都能感觉到水滴附着在幻肢皮肤上,但就是怎么都无法擦干。

幻肢的病症不是个例,几乎所有截肢患者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幻肢感,并且备受折磨。

幻肢会不定期使得患者莫名产生一些感觉,这其中多数为剧烈的疼痛感,据统计,有超过70%的患者在截肢后,出现疼痛的现象,其中有的像被针扎、有的像触电、有的像重锤、有的像麻痹…

早年的医学无法解释这一奇怪的现象,直到上世纪末,一位美国印度裔神经学家拉玛钱德兰(Ramachandran)的出现,幻肢之谜才慢慢地被解开。

在拉玛钱德兰之前,神经学鼻祖彭菲尔德做的一个实验:他用电极去探测病人大脑各个部位时,发现刺激沿中央沟后侧的一长条脑区,竟能引起病人感受到身体不同部位的刺激,于是绘出了一份触觉与肢体运动的大脑神经地图,也叫“感官侏儒图”

//感官侏儒图

拉玛钱德兰以神经学鼻祖彭菲尔德过的实验出发,又陆续招募了一些被截肢的残障志愿者作为实验跟踪对象。

拉玛钱德兰用眼罩把实验者的双眼蒙上,并用棉签触碰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当棉签头扫过志愿者脸颊时,他除了能感受到面部的感觉外,那早已不存在的手指竟也感受到了触觉。

拉玛钱德兰以此得出初步结论:突然丧失肢体,在肢体的代表区失去了一直源源不断的神经信息输入时,脸部感受神经就会入侵到空无所用的手部代表区,并驱使那里的细胞活动起来。

经过以一些的论断的推演,拉玛钱德兰基本也证实了:身体映射图会在人体突然缺失的情况下,进行不同程度重新绘制…

我快速切换到恋足癖这个话题上来,其实以上就可以基本解释为什么脚丫子能让恋足癖者产生生理愉悦,即:恋足癖的身体映射产生了一定的错位或者连结。

如果你仔细看过上文的感官侏儒图,你会发现其“生殖器区”与“脚区”是最靠近的。

再仔细的粉丝肯定又要问了:前面只能证明残障者的身体映射会发生错位或者连结,但生活中的很多恋物者都是身体健全的人,他们的身体映射图并不会重新绘制啊。

其实关于这点,拉马钱德兰在《大脑中的幻觉》中还调查、补充写道:在很多所谓正常人中,很多人在脑部挨近的映射区上都会有一点儿跨连接,这就也解释了为什么多数恋物癖以恋脚为多数(因为“生殖器区”与“脚区”是最靠近的)。

关于人类的大脑,还有许多更神奇的地方等待着科学家去挖掘。或许以后不单是幻肢与恋足得以解释,所有一切“不正常”都变得再正常不过。

就像目前我们同性恋群体还被一些人所不解,但要相信存在即合理,并没有用谁做错了什么,可耻些什么,一切其实都可视作自然界一种真实、自然的存在,只是人类暂时无法想象或者解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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