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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紧不可自拔

“yue?”

“没东西没地方。我在外面。”

“这么近,见一下?”

“见了做什么,快十一点了。”

“走走,坐坐。”

 

一座废弃的公园,乌漆嘛黑。他牵着我的手腕穿过马路,从冬青丛里钻进去,像两个小偷。

我没戴眼镜,把前面一条灰白色小水渠认作石子路,一脚蹚进去,哗啦溅了一鞋泥巴。

“哎呀。”我还没出声,他倒先喊起来。接着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我。我接过来揩了下鞋面,把废纸丢草丛里。

“啧啧啧,这就是高材生的素质。”

我正眼不看他,“还不是你不拉着我。”

黑夜里瞥见他嘴角微扬。一只手从我背后掐上脖子,结果却是在搁在脖子上摩挲着,暧昧不清。

“你要非得往泥里踩,我拉也拉不住。”

虽然是陌生人,但我还是不留情地拿拐肘抵了他一下,正中小腹,也是试探一下有没有肌肉。

“哦,”他呕出了声,佯装吐血,“下手这么狠,打坏了我怎么办?”

说着就抓住我两条胳膊,俯身我耳朵上,痒嗦嗦的,“说,打坏了我怎么办。”声音低沉暧昧,津液在他齿间拉丝。

力气有点大,我本来想挣开,却突然扭头:“打坏了还不是你自己不中用。”

“中用不中用待会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休个班,心情愉快到膨胀,跟陌生人在一起更是无拘无束,我在前面走着,不知不觉竟然蹦跶起来。不回头我也知道他在盯着我看,索性大步跳起来,跳上人行道中间的大理石桩,倒背着两只手。

红灯还剩四秒,我倒已跨上了斑马线,蹦跶着,浴在两侧耀眼的车灯里。他急了,上前一大步拉住我手腕,“看着点车。”我心里一震,还是扭头笑道,

“反正撞的是我,你又不疼。”

“你是不疼,车疼。”

“车又不是你家的?”

“你也不是我家的。我不过是保护一下我们西安的财产。”说完两眼望着我,一脸坏笑。

 

他个头比较小,我在前面吊儿郎当地走着,听到他跟在后面步子急促,我也不停下来,也不朝他看,偶尔听不到脚步了,回头发现他低头拨弄手机,一定是装的,我想。

果然不一会他就跟上了,目光有些焦急,但是也不说等等我这样的话。终于慢下来了,走得我脚板疼。一条坑坑洼洼的小路,没有路灯,他终于不老实起来,伸出手摸着我的脊梁。

“你怎么这么瘦?”还是小心翼翼的语气。

“胖的你能抱得动?”

他闷笑,把手搁在我腰上。

“我们这是要去哪?”

“再往前走就又回到公园了。”

我想看下表,但怕他看到后不礼貌,但是过了一会发现他也在偷看时间,心里哼了一声。十一点四十,风又大,夜也深了,毛躁了起来。

 

“走,那就去公园吧。”广场上人快散尽了,但不乏我们这样心思的,迟迟不肯走。

“去里面吧,我记得里面有张石凳。”

我朝树林里巴了一眼,黑咕隆咚。

“怎么,骗我去里面做什么,这么黑,肯定不怀好意。”

“你不是累了吗,去里面坐坐。”

“坐这儿不就是了?”

他没接话,显然是介意旁边有人,其实那人倒还介意我们呢。

他自己进去了,我就地坐在台阶上,看着他背影,掖在腰带里的衬衫鼓起来一块。

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果然没有座位。他抱歉笑笑,扭头看了下。

我突然间生气起来,怕这怕那。也是心急这么晚了回去不好打车。

 

两人站在健身器械上荡来荡去,靠近的时候可以听得到对方的呼吸,他还是不疼不痒的说着话,老实得很。我恨不得把他头掰过来一口吻住,但是几次都被我压住了,先动手的就已经输了。

 

起风了。趁机说到了天气,接着说到了时间。“我就在市里住,十分钟。”我听了脑子里轰隆隆一声响,他就在附近住,怪不得云淡风轻。

 

我们竟然还在这个公园里半夜拉拉扯扯,还四下里找座位。一下子怒火中烧。

 

人还没走,他估计放弃了,“要不然坐这儿?”

“好脏。”我故意说。

显然吁了一口气。但还是极力遮掩不想让我察觉。

“你坐吧。”我瞅着他坏笑。

“你呢。”语气生硬。

“我坐你腿上啊。”

说着我就坐上去了,还故意挪了挪屁股。

气氛有些微妙,旁边的人都觉得了,朝这看了两眼。

他终于伸出手来,先是搂住我的腰,接着就摩挲起来。动了两下后停下来,伏头在我耳边说:“去那边吧。”声音已经有些粗气。

“那边不还是有人。”

沉默了一秒,“那边灯暗。”

我心里生气,“不去,不想动。”

又是一秒。

 

他终于妥协了,上下其手。胡渣扎着我的下巴,我伸手去摸他的喉咙。

我从他大腿上溜下来,坐在地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头正好枕在他小腹。这个姿势其实扭得很,但我故意压着他不让他动。皮扣腰带一拉就开,拉链直拉到底,石更生生给它从内裤里扯出来。他皱了下眉毛,显然是疼。我心里好笑。

 

一面手划着他的脊梁,一面心不在焉地错捏着他的命根子。他的喘息一声声重了起来。他几次压我的头,我都装作不知道,只顾手指动着,食指湿润了。我摸到他背潮热起来。

 

又过了半分钟我一下子停下来,五秒钟,他睁开眼满脸的疑惑,我心里笑着,使劲坐了起来,跟他说“有人。”他在我手里突然跳了一下,松了。

 

我从地上坐起来,动作有些大,引得旁人注目,他扭头看看,把衣服拉下来。

我看着他笑,不说话。手心搓了下手指,我就站起来了。

“人太多了。”

他没说话,过了会才说,“是啊。”显然是不尽兴。

“十二点多了,快没车了吧,我得走了。”终于正大光明掏出手机,理直气壮。

 

出来就打到了车,上车又收到他的消息,

“你在哪了,好难受,来我家。”

“难受着吧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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