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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产gay的gv体验

我约了老郑在国贸的银泰中心相见,那里负一层有家星巴克臻选,为数不多能喝到手冲咖啡的地方。他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些许,趁着中午白领们休息的时段,已经提前在角落占好了位置,独自等待我赴约。

不试试他们家的特色?我很疑惑。他摇了摇手里的蒸牛奶说:自己年纪大了,还是少喝咖啡为妙。老郑其实并不老,四十出头而已,要不是在半年前他被诊断出骨质疏松,酒、茶和咖啡都被他弃之一旁,浑然不知我惦记他家里的波尔多已经有些日子了。

老郑外表温文尔雅,骨子里却很豪迈性格。有车有房的人,平时做点艺术品生意,也算衣食无忧,不过他却没有南城人大大咧咧的栅栏味,倒是更像出身北城的知识分子家庭。我还没到的时候,他捧着本杂志,读得全神贯注,津津有味。

老郑的豪迈体现在今年三月他和一帮朋友去了泰国旅游,说走就走的那种。我问他你怎么不泼水节再去,他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告诉我中产阶级消费观的结论:泼水节人太多,一来我不喜欢凑热闹,二来人多会导致服务水平下降。他说的服务,从入境曼谷的那天夜里就开始了。

入住酒店之后,老郑只是习惯性地打开了一下小软件,在吃饭的间隙手机就响了。对方发来了中英双语的自我介绍。老郑说你行么,对方很快把照片发来并表示如果不满意可以退货。等了一小时,一个有着典型南亚人特征的青年便出现在酒店大堂,老郑打量了一番,薄肌,偏黑,那人很快和老郑谈好了价格——1500泰铢。最关键的是,那人是gay,这一点老郑几乎无法拒绝,毕竟gay比直人更明白男人需要什么。

不过初到的酒店体验只属于游击队,老郑和朋友们第二天去了曼谷著名的男孩街(boy street),各种主题的bar,如等待检阅的正规军,等候着主顾的光临。老郑去的是一家以表演为卖点的bar,买了门票进去后,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客人,台上表演的是泰国的神话故事,老郑和大部分观众一样看不懂,也不需要看懂,只见演员借助钢索在云雾缭绕的舞台上上下翻飞,身着的衣服无一不是为凸显他们的身材设计的,在灯光的映衬下,大片咖啡色的肌肤在或蓝或绿的羽毛点缀下显得无比诱人。

一段节目中止,就会有刚才的演员从舞台鱼贯而下,花上200泰铢就可以同其中一位共饮,摸一摸、抱一抱也不在话下,这些演员不都是能跟客人走的,即便是能,有些也会强调only top or button,为了挣钱而下海的直男不在少数。老郑就看上了这样一个,妈妈桑赶紧过来谈价,两个人连说带比划了一会,最后敲定2000泰铢带走。

等老郑回了酒店,会有人骑着摩托把他刚才选好的人送来,事毕之后再将boy接走。那晚老郑和他同行的两个朋友都叫了boy。我问老郑有没有去别的bar,他说去别的bar看了,有意思但是没成。男孩街上的bar类型是多种多样,里面的boy也是各种类型都有,像GV男优一般的熟男型,饱满多汁的熊系,还有西洋种马和东洋暖男。我很好奇为什么老郑在别的bar叫boy,老郑说他们三个在里面看了一会,觉得没有一个人能吃得消就出来了,那家bar的主题是big cook型。

既然是来旅游就要彻底一点,在芭提雅的海边老老实实做了会儿游客后,三个人又回到曼谷继续他们活色生香的旅途。还是老郑带头,三个人坐着两辆三蹦子,奔着hero而去。一开始老郑还是有点没底的,导航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巷口,老郑壮着胆子去问路。他拿着手机对着一个路人比划,那人唰的一下就明白了,反问老郑是不是要去hero,那地方几乎周围人都知道。

路指的没错,从巷子走到底就是hero,三层独立小楼,深黑色的外墙在一片浅色的建筑里十分惹眼。在大堂check in后妈妈桑带着老郑进到真正的大厅,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泰式服务。眼前宽阔的大厅,被特殊玻璃像橱柜一样分割成数个独立的区域,每个区域里boys按照不同类型陈列着,从嗷嗷待哺的小奶狗到壮硕有力的猛汉, 他们就像橱窗里面的商品,对,一种会动的商品,摆着各种pose,反复在说:选我选我。

这让老郑有了一种帝王般的感觉,橱窗里的boy是真心讨喜,而挑选boy是一个相对隐私的环节,他们和主顾之间隔了一层特殊的玻璃。客人能看见他们,而他们看不见客人,以此保证选择过程的顺利。选好了人,妈妈桑就会出来谈价,从2500-4000泰铢不等,同样妈妈桑会强调only top or button。

选了个熟男,从大厅离开,老郑被带到一个类似酒店房间的地方,boy已经在等他了。他先为老郑沐浴,然后让老郑躺在大床上,开始了标准泰式按摩,从头至尾,连脚趾尖也不放过,让老郑彻底放松下来,再然后就是提枪上阵。老郑说那是自己第一次得到前所未有的巅峰体验,身体与精神的双重享受。等飘飘欲仙完,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我问老郑这3000泰铢花的值么,他说当然值了:你看这里比一般按摩院要干净舒适,按摩的技术又好,关键boy长得漂亮,即便抱着心里都弥散着满足感。

Hero这种经营方式其实更像是spa,还有更高端的club一般都是白人光顾的地方。曼谷还有不少桑拿或者按摩店也有boy,不过那环境不怎么令人满意。阴暗,连人脸都看不清,老郑说他并不避讳自己买春的事实,既然都是花钱,为什么不给自己好一点的呢?三个人在泰国愉悦了一个星期之后回了北京。

这不是老郑第一次去泰国,也不是最后一次,作为一个三十多岁才“混圈”的人,他自嘲自己的启蒙有点晚,谈了几次恋爱之后专心成为一个买春客,而且每一次都要求自己——来点不同的。关于在国内买春的经历他说:一次是在贵阳,一个来自西域的大学生,除了大就没啥特点了,纯属兼职;还有一次是在深圳的一家浴室,刚进去就没欲望了,环境太脏乱。

显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把性视为羞耻的,把性交易视为肮脏的,国内整体是好不到哪去,照骗、低劣的服务甚至盗窃、抢劫时有发生,这也是老郑为什么一定要去泰国的原因。

我问老郑你为什么不试试约炮呢?他摇头晃脑好一会,用北京人特有的那股子爱较真的劲儿跟我严肃道:

“约这个问题,自古有之。你约了一个人,可是你又不喜欢,是放鸽子还是含泪把炮打完呢?做到一半,对方先射了,这炮还要不要打下去了?做完了,你喜欢上对方,要不要再试着联系人家呢?依我看呐,还是花钱最好,你买服务,爽得心安理得,人家也不白干,对不对?所以呐,既然买得起,为什么不给自己最好的,对不对?”

我们俩同时笑起来,全然没有顾忌那是一家星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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