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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电击、囚禁强奸、化学阉割、睾丸移植,就为了“治好”同性恋?

“被誉为计算机科学之父的图灵,也是我们的人工智能之父,在二战期间,协助英国破译了纳粹密码,是一位极度天才的人类。而后却因为他的同性恋取向被迫关押,强行注射长达一年的雌激素,也就是化学阉割,最终导致失去性能力,乳房发育,最后痛不欲生,服用了氰化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这种手段当时被认为是最有效的同性恋转化治疗手段。但是今天呢,我们还有没这样类似的存在?”

我本来打算今天讲一段美丽的情旅故事,没错,就是情义旅行。

可是机缘巧合,划开了一位朋友公号的推送,赫然看见了一个人名“杨永信”!一位绝对彻头彻尾的疯子、罪犯、真正的变态!

竟然截止今日10多年时间,逍遥法外,未被接受来自法律的严惩!

我心中的愤懑和怒火一刻也不想待在自己所谓冷静的面具之下。

我所恨的,且不说这些无辜的网瘾孩子,还有他口中的治疗同性恋!

你究竟何德何能?

你竟然还能够指鹿为马?

我是上帝生的,你是觉得上帝也病了吗?

即使性倾向问题,早就在国内从精神病里被抹除,可战争真的结束了吗?

我不知道有没人跟我一样,很喜欢这么一个系列的美国大片《X战警》。我唯一的感觉就是,这里头说的变种人,不就是我们LGBT人群吗?

被莫名恐惧痛恨!被莫名转化治疗!

变种人历史上第一次群起反抗,我就跟看到当年纽约1969年的石墙暴动一样激动!我就是我啊,为什么你没有翅膀,我有,你就觉得我不正常要来剪了我的翅膀呢?

MY MOTHER SCARED ME , MY FATHER KILLED ME.

他们提出了大量方法,并且自信地认为通过一些手段,如注射、电击等方式能够矫正同性恋。

更悲伤和愤怒的是,越来越多没有接触到信息的小地方的同性恋者家人相信医学权威的“诊断”,他们违背“患者”的意愿带他们去治疗。

甚至同意医生通过一些极端的方式让他们“转变”,强迫喂食药物,酒精滥用,痛打,强奸,不仅是身体的折磨,更多的是一种精神折磨。

这是我今天在知乎上看到的一个问题,平时不怎么去知乎说话的人,我也是没有忍住,疯狂输出Diss了一大段。然后用这句结了尾所有人,大多数的人,真的对我们了解太少了!

《X战警》的作者,写的就是我们同志,无论是哪一种遭遇。但是他又不忍心让我们在电影的世界里还如此弱小和无助,于是我们拥有了强大的超能力,我们是变种人。

现实的我们,如果没钱没势,又不团结,我们真的会很惨。

百年残暴毫无人性的同性恋转化治疗

“活在上个世纪的同志人群更加悲惨,这张图就是一个例证。在20世纪初,欧洲流行的一项所谓科学医疗手段,为同志移植睾丸。当时被认为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移植直男的睾丸,而如果这类资源缺乏,还会使用大猩猩的睾丸进行移植。当然,结果无一例外,身体排斥异体,都失败了。

在2015年曝光的图灵信件中,他就曾说:也许是药物的作用,我甚至梦见自己变成了异性恋,但无论是在现实还是梦中,这个念头都让我痛不欲生。

在那个年代,许多研究人员都认为同性恋是一种激素分泌异常引起的疾病。而同性恋的激素治疗法,则起源于一位的奥地利生理学家,尤金·施泰纳赫(Eugen Steinach)。

他认为睾丸分泌的睾酮是维持男性正常性向的激素,如果缺少睾酮便会表现出同性恋倾向。与此同时,他也是第一个尝试通过睾丸移植,“治疗”男性同性倾向的医生。

施泰纳赫当时的想法是,“睾丸移植”既然“能壮阳”,那么能矫正同性恋倾向也不是全无逻辑的。

于是在1916年,他便将死去的异性恋睾丸移植到一位同性恋的身上。

可能是安慰剂效应,这位拥有“直男睾丸”的同性恋表示,自己生平第一次对异性产生了欲望。但由于免疫排斥反应,施泰纳赫的移植手术注定是失败的

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位叫卡尔·瓦内特(Carl Værnet)的医生则接过施泰纳赫的衣钵,开始大力推行这种“激素疗法”。

那时瓦内特医生就盯上了德国的“175条反同政策”,大量被逮捕监禁的男同性恋,正是自己最好的小白鼠。

于是他便加入了纳粹党,以治疗的名义对集中营的同性恋进行了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

在胸口配有粉红色三角是集中营中同性恋的标志。1933年至1945年间,有超过10万名同性恋者被关进集中营,期间6万人先后死亡。

当时卡尔·瓦内特就认为,补充睾酮等各种激素,就能将男同性恋扭转为异性恋。而他的激素补充法也较为前卫,不是单单通过注射,而是通过手术植入“人工激素腺体”。

基本操作是将充满激素的胶囊埋入“患者”的鼠蹊部(大腿内侧生殖器两旁),使人体能够长期获得源源不断的激素补充。

为了确定用药剂量,他还设置了(1a、2a、3a)三个剂量梯度的对照。

但诡异的是,无论用什么样大小的剂量,这些同性恋者都表示得到了“治愈”。毕竟实验有效,这些囚犯就可以重获自由了。

实验是否有效我们现已无法跟踪,但是能够确定的是,不少囚犯在手术中因感染而死亡。

1957年的杂志,“同性恋可治疗痊愈”

其实在二战后,医学界都已基本清楚,“激素治疗”对扭转性取向并没有多大用处了。但在那个“同性恋”如洪水猛兽的大环境下,这种疗法还是成了主流。

那些犯了“同性恋罪”的男性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牢底坐穿,二是乖乖接受“激素治疗”。当然,大多数“犯人”并不愿人生自由受到限制,便选择了形同“化学阉割”的激素治疗。

但逃得过监狱,身心受到的伤害却依然让他们痛不欲生。

图灵的自杀,仅仅是这些悲剧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在的医学已表明,成年人的激素水平与性倾向的成因关系不大,因性倾向在成年之前就已经确立了。而且这些残忍的实验也已经证明,更没有人能通过激素治疗扭转自己的性倾向。

不过黑暗可没那么容易被驱散,激素无法“治愈”同性恋,人们却在脑结构上寻找到了“新的药方”。

莫尼兹与脑前额叶手术

在20世纪40年代,一项叫脑前额叶切除的手术正被广泛地应用于精神病患者。而这项手术的创始人莫尼兹,也因此荣获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代人的诺贝尔奖疗法,却是另一代人最恐怖的噩梦。

这个手术当时被称为精神病的万金油,只需把特殊的手术刀插入大脑,机械地捣碎前额叶神经即算完成。当时医学界认定同性恋就是精神疾病,所以,同性恋者自然逃不过脑前额叶切除手术的摧残。

从1939到1951这十来年间,光美国就有18000的人接受了这种手术。医生弗里曼是这项手术的拥护者,他亲自操“锤”的手术就有3400例,其中40%都用在了同性恋身上。

脑额前叶手术,就是这么粗暴

为什么说是操“锤”呢?因为无需开颅,只要拿个类似冰锥的锤子从眼眶进去,再用锤子将其敲进前额叶区就差不多完事了,不用十分钟。

这种经眼眶的手法,也因其简便性将手术推向了高潮,无数患者被推上了手术台。但接受过这个恐怖手术的人,基本上都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他们变得沉默孤僻,神情呆滞,任人摆布,和扯线木偶没有任何区别生理上的治疗也失败了,现代人则试图在心理上重觅“治疗同性恋”的良方。

为了把同性恋掰直,著名的“厌恶疗法”便登上了历史舞台。原理大概就是根据条件反射原理,强行建立一条“厌恶”的反射回路。

其中最常用的方法就是电击治疗,和杨永信的差不多。不同的是,同性恋的电击治疗总是多了几分荒诞。医生会把“患者”绑住再脱掉其裤子,接着不停地给“患者”播放同性的性爱影视作品。如果他们敢对同性的影像作出任何生理反应,则对他们狂电一通。

每次有生理反应,病人就要被电上一次,直到他不再对同性有一丝念想为止。

目的是经过无数次电击,使“患者”形成一种只要看到同性恋有关的事物,就想起被电击的痛苦,从而使他们对同性恋差生厌恶情绪。然而在现实中,使“患者”产生痛苦的手段还有千百种,而且每一样都比电击更加骇人。

例如阿扑吗啡就是一种令人极度恶心,并能引起强烈呕吐的药物。

当“患者”看到男人裸体时,不用等他勃起就直接给他来一针,让他以后见到男性都觉得恶心至极。1962年,一名叫比利的同性恋就因注射了阿扑吗啡而引起抽搐最后死亡。

在这种同性恋的厌恶疗法中,人们还给他们一直灌输同性恋是恶心的,肮脏的想法。无数次的辱骂和殴打,就是为了让他们因同性恋的身份感到耻辱。所以无论是在身体,还是心理上,他们都遭到了非人的对待。

与“厌恶疗法”相对应的,还有一种叫“愉快疗法”。这个实验来自一位叫罗伯特·希斯的精神病医生,主要通过对身体进行愉悦调节把同性恋掰直。

在“愉悦治疗”中最有名的一位同性恋“患者”叫B-19(他给病人都编好了序号)。1970年,希斯将电极植入B-19大脑中的九个不同区域,然后从后脑勺引出导线接通电源。

与“厌恶疗法”相反,希斯医生给B-19看的是异性恋的成人影片。起初,病人表现得十分厌恶和愤怒,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但是希斯医生只要按下特定的开关,B-19就可以神奇地感到无比愉悦。

原来B-19受到刺激的区域是伏隔核,它被认为是大脑的快乐中枢,对食物、性和毒品等刺激有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B-19都重复着一边看“异性性交”,一边享受着被刺激伏隔核带来的愉悦。

慢慢地B-19会变得主动,并不断按下刺激按钮。后来,还发展到3个小时的治疗中,他按下的次数就高达1500次。从此以后,希斯医生给B-19看异性成人电影时,他都不再拒绝了。有时候他甚至会出现生理反应,并能通过ZW达到了高潮。

后来,希斯医生甚至为他雇来了一名妓女,在妓女的诱导下他第一次尝试了与异性不可描述。

不过讽刺的是,在B-19做完这个“愉悦治疗”后才两年,1973年美国精神病学会就把同性恋从疾病中剔除了。

1982年法国废除同性恋处罚法律,同性恋人在同志游行队伍中拥吻

最后,那位B-19怎样了呢?接受完希斯的“治疗”后,他便与一位已婚女士维持了10个月的感情。但没过多久,他又恢复了同性恋的行为。而他也坦白当初与那位女士的恋情,只是一种“交易”。

他始终没有办法通过“治疗”,扭转自己的性取向。

到1990年,世界卫生组织(WHO)也正式将同性恋从疾病名册删去,而中国也在2001年将同性恋去病化。目前,全球已有超过20个国家规定同性恋婚姻合法。关于“同性恋治疗”的伪科学当然也不自破。人们也慢慢意识到这种不人道的治疗给同性恋人群带来的不仅不是“健康”,反而是另一种巨大的伤害。最可怕的不是别人不理解而是自己不接受自己

“其实我们再痛恨和谴责这些行为,但是当下仍然在全球各地存在着各类类似的行为。这一切都需要我们不断的向社会发出声音,告诉他们我们并无异样。但是,最可怕的还不是别人的不理解,而是自己对自己的不接受。我们不能忽视很多同志甚至歧视自己的身份,主动提出接受治疗,到头来却对自己的精神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我们可以去做很多很多的社会公益,去告诉所有的人们,我们同志一切正常并无异样。可是这都不是最关键的事情。

最关键的是什么?是我们自己对自己的态度。

我们都需要扪心自问一下,我们究竟对自己的身份是否接受?

如果你能够转变成一个异性恋,是不是你会觉得更高兴?

如果事实上,就是这样,那么我们都是可悲的。既然我们无一例外的表示我们与人无异,那么我们本身就应该接纳自己的身份,而不应该因为自己能够转化成异性恋,或者是幻想转化而觉得更快乐。

如此之下,我们又如何能够团结起来,推进我们的社会呢?

我们要先接受自我,然后再去说,让社会接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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