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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躁》禁欲闷骚人狠话多攻??浪荡主动狐狸精受

左不过两三秒的时间。
白尧从最合他胃口的色相里回神,翘着嘴角露出一边的小虎牙,不仅没起身反而伏更低更前。
窦巍眼疾手快,想把人捞起来,但到底没来得及,右手才伸到下面就顿住了。

白尧趴到窦巍的大腿上,对着真正的窦大宝贝迅速吹了口气。
那一口气,跟带电似的要命,窦巍被吹得一激灵,差点……真是差点,他就去了。

5.厕所见
窦巍现在很烦、很躁,还很热。
他正躲在厕所隔间里,哪儿都不想去,也哪儿都去不了。究其原因,依然逃不开白尧这只狐狸,但说到底,还是怪自己的定力不行。
是啊。就他这样的定力,在白尧面前哪儿够看的啊,都不消人动手,自己就先败了。人白尧要是动手了呢,喏,结果不是明摆着了嘛——四个大字,落荒而逃。
窦巍靠在厕所门板上,思索着,自己待会儿是回去上课还是就在这儿老实待着。
他想了想在教室里的白尧,脑子里闪过的都是舌头啊手啊的色东西,连带着被摸过的大腿都开始微微颤起来,仿佛那只手从没离开过似的。还有那要他命的吹气,也就是导致他落荒而逃的罪魁祸首,至今还在他胯下萦绕不去。
唉……窦巍颓靡地捂上眼睛,在空无一人的寂静里,在掩耳盗铃的黑暗里,自暴自弃似的把手向下伸去……

“砰”
“窦巍,开门。”
“……”

55L:
啊啊啊!!!我我我我在厕所门口碰到校草和校花惹!!!
我肯定我没有看错,校草脖子上有红印记!!!超像草莓的那种啊!啊啊啊啊我好激动啊!!!!!!
56L:
靠靠靠这么刺激的嘛!!!
57L:
哇——楼主确定吗?你不要骗我,不要在我脑补十万字后告诉我你看错了哭唧唧TT
58L:
我莫得骗人!我莫得近视!
……
75L:
啊我真的受够了!你们这些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腐眼看人基啊!尤其是楼主!不要在这里误导人!
76L:
就是,蚊子九月份还没死绝呢!

九月份的蚊子是还没死绝啦。
但,再多的蚊子也抵不过一只狐狸精吸的“血”。

细软的头发时不时擦过下巴,酥酥痒痒的。窦巍昂着头,想尽量少触碰到,却因挥散不去的玫瑰香而聊胜于无。
白尧的洗发露沐浴露等但凡是带味道的用品,都带着玫瑰香,并不浓烈,而像绽放在冰天雪地里的玫瑰,是清冽又迷人的。很适合他。
窦巍上抓肩膀下锢双手的,把白尧从他身上推开。他既是与白尧作斗争,还要自我斗争的,厉着神色,低声呵斥:“白尧!你给我收敛点!”
“收敛?”被凶的也不觉得羞愧,反而歪了脑袋卖起傻来,“要收敛什么啊?我不知道诶,要不——你教教我?”
白尧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一手天真的无知扮得极好,又透着拿捏有当的狡黠,让你厌也厌不得还必须欢喜得紧。窦巍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不,窦巍受了这副可爱伪皮囊的骗,手上刚一松懈,便被白尧抓住机会扑了个满怀,而后就彻底失去“自由”了。
其实真要想掰也是能掰下来的,但窦巍怕两人掰扯时造成响动或伤到白尧,只能忍着好声好气地劝:“白尧先别闹,还在外面……不合适。”
“搞得回去你就会给我弄一样。”白尧圈着他的脖子,头埋在锁骨那片地方,听起来又娇又委屈。唇贴着喉咙,像那些话是从窦巍嘴里说出来一样,随着说话时的翕动,又像是他在轻啄他。
窦巍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却倏地瞪大眼睛,微张着嘴仿佛时间静止了。

白尧原也没想过要这么做的。
他又吻了吻窦巍的喉结。心想,要怪就怪窦巍自己,连喉结都长着勾他魂的模样,咽口水的时候那么大的动作,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都怪窦巍。
白尧想得理直气壮,嘴巴也越来越放肆。先还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后来就伸出舌头来舔,喉结一动他也立马黏上去,湿漉漉的舌头像是要把喉结舔软为止。

软是不可能的。
只有硬的越来越硬。

窦巍一把扣上白尧的后脑勺,却不知道该怎么使劲,大手埋在发丛里拿开也不是、按下也不是,只是虚虚地放在那里,指望着自己的嘴能把人给说动。
“白尧,快起来……脏,太脏了,听话,你……嗯——”
窦巍闷哼一声,手瞬间扣紧,仿佛要把自己的喉结嵌进那张又湿又热的嘴里一样。他身体明明已经放弃了,却仍顾自挣扎地说着“脏”“有汗”之类的话,完全是自我放弃却寄希望于白尧就此住手。
“不脏。”白尧口齿不清地回答。他嘴里含着喉结,不停地使劲地吮吸着,宛如吸奶嘴的宝宝,根本没想过撒手也不在乎会不会留下痕迹,只顾着当下的欢愉。
窦巍就没那么轻松潇洒了,这痕迹可是要留他身上的。也苦了他孤身奋战的半身理智,要死死把持住一个半人的欲望。
但很快,那像玩笑般的理智就被燃烧殆尽。
“只要是你的汗,那在我嘴里就都是甜的。”大概是吸过瘾了,白尧跟随着窦巍的频率一同喘气。瞬间,狭小的空间被暧昧的喘息充斥。
窦巍在高涨的情欲里,看到白尧慢慢分开双唇,暴露了红艳的内里,继而那令他遐想甚久的舌头软软地伸了出来。

“而且啊——”
白尧吐着气,窦巍又闻到了淡淡的玫瑰香。
”是有多咸就有多甜,你要不要尝尝?”

6.窦大宝贝很好
今天的教学楼似乎特别安静,只有走廊上偶尔能听到话筒声。
如果说在走廊尽头的厕所,因此而显得更加静谧,那男厕最后的隔间便仿佛是被隔绝的隐秘深处,做的任何事都带上一个含情的私字。
是暧昧的情,充满性与欲的私。

隔间内的水声交缠叠起,断断续续又急促万分,间或会出现唇舌分离的声音,“啵”的一声,说轻也响,又羞又色。
还有交换呼吸后愈渐愈重的喘息声、身体愈贴愈近后肆无忌惮的衣料摩挲声、抚摸声心跳声……所有所有的声音都——
通通化作催化剂,传到耳中、痒进心里、汇入身下,让他和他都欲罢不能。

“窦巍,你硬了。”接吻的间隙,白尧如是说道。他与窦巍额头相抵,从他们之间太过炽热缠绵,连空气都是匆匆溜过,却依旧沾染上一丝粘稠。
未几,白尧又笑起来,添了句,“怎么办,我们的窦大宝贝越来越硬了。”眼角的小泪痣也愈发地红媚。
“想我上你?”窦巍掐了一把白尧的腰,手感好得令人荡漾。也把人掐得荡漾起来,发硬的地方贴了层肉上来又磨又压,直接用行动回答了窦巍——他想,很想,非常想。
窦巍忽的笑起来,少见的放浪形骸。白尧看到眼发直,可还没看够呢,薄唇就已覆上他的耳朵,低低地笑,低低地说:“真骚。可惜,还不够。”

还不够?
你都硬成这样了,跟老子讲还不够?
你骗谁呢!你装什么呢!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都感觉不到么!

白尧都快被气笑了,却又得强忍住,他绝不能破坏这好不容易才有的气氛。
所以他还是笑,但是从眼睛开始笑,眉眼乖巧地弯下来,尾尾角角却都是上挑的色气。脸颊鼓起来肉嘟嘟的,嘴唇是慢慢地向两边咧,露出点白白的齿面。

窦巍看着眼前的人一点点地笑,把骨子里的媚和软都笑了出来,是偷学过人间春宫的山中狐狸,透着风情又藏着无邪。
——他知道如何引诱你,却终归是头一遭。
“是不够。”狐狸攀着男人的肩膀,左手悠闲地滑过那健硕的上半身,偶尔留恋似的转几圈便又继续往下。嘴里吐着人言,“只有二十分钟了,下课我们就不能玩了。”
狐狸真是好委屈,他是一点都不想再亏待自己了。所以他摸了上去,隔着两层布料,用手心又磨又搓。
男人发出又爽又克制的嘶声,他故技重施,想去逮那捣乱的手。许是狐狸机灵了,也许是男人的私心放水了,总之,他没逮着。
“你不想舒服了?”狐狸大概也是忍得难受,声音都沙哑了许多,却还想的是让人先舒服,“时间不够,那就只好速战速决。有我帮你,放心。”
男人无声地吞咽了下,垂着浓睫去看狐狸。
过了一会儿,男人猛地按过狐狸的头,狠狠地碾上那确实很甜很甜的小嘴儿。又抓着细瘦的手腕,实实在在地放上去。
“那就好好弄。”
“这可是你朝思暮想的大宝贝。”

水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它变得粘稠,混在猖狂的深吻间,似掩非掩、似显非显的,干着偷偷摸摸的坏事儿。
白玉般的手裹着紫红粗大的宝贝,因着不一般的尺寸,从粉红的虎口里探出一截来,抖着头、滴着水。
手往后揉过那两个沉甸甸的球,像耍玩具似的颠了几下,随即人也抖了两下。一点都不经逗。白尧忍不住抿嘴笑出声,手也一并停了下来。
窦巍把舌头缩回来,叼住白尧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张嘴,继续。”他催促道,又想急切地撬开那濡湿的唇,勾回那销魂的舌。
“快点。”窦巍见人不动,软下声音来哄他,“乖,要来不及了……”仿若只有在梦境里的喃喃细语。
白尧听着,也把持不住的软下来,却仍留有一分心志,带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轻声要挟窦巍:“你叫叫我……你叫了,我就让你舒服。”
话落前的尾音像把钩子,狠狠地拿起又轻轻地划下,不余疼痛只留心痒。身下的孽根又迅速地大了一分,窦巍觉得,自己怕是光靠那声音就能射出来。
窦巍像只大猫似的舔着白尧的嘴唇,一下一下、一遍一遍,同时抓住下面那只手的手背,一起覆上焦渴紧绷的巨物。嘴对嘴地开口喊了声:“小狐狸。”
轰的一下,白尧的心火就烧起来了,烧到了脖子上耳朵上脸上。他没想到,原来窦巍心里都已经给他取好小名儿了呀。
——窦闷骚蛮懂的嘛。
白尧笑成像吃蜜似的小狐狸,弯着眼睛去亲窦巍。手复又忙活起来,手心贴着柱身,虎口并拢去夹吐水的前头,然后转个几圈便放开,作用却跟止痒差不多。
窦巍的欲望在爆发的边缘徘徊,他想要白尧再快一点、重一点,想说不用这样温柔的手段。可不等他说,白尧便心有灵犀地加快了速度。
同为男人,白尧知道窦巍需要怎样的刺激。他渐渐地上下动起来,速度也越来越来,时而搓揉后头,时而捻过前头。
白尧的手越来越烫,灼烧着窦巍濒临的欲望。星星之火蔓延过来,燎起火舌,大片大片地吞噬着那些无边的幽深的黑暗。
当最后的一点黑暗被燃烧殆尽时,火势突地猛涨——又渐渐地、渐渐地消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火灭了,理智回笼,再也见不到丁点的黑色。

兀的。
窦巍的瞳孔一缩。身下那才消停的东西正还敏感着,就又被柔软的指腹自头而下地抚过。
窦巍不赞同地捏住那只捣乱的手,却因摸到上面的白浊而微怔。
也是在他发怔的时候,白尧毫不介意地交握上那只干燥的手,笑眯眯的。
“记得回去也让我舒服舒服。不能再忘恩负义了哦,窦大宝贝。”

末了,白尧还亲昵地蹭了蹭窦巍的嘴角。

7.不能把狐狸憋坏
小白日记:
2019年9月23日,秋分,想把窦巍切分。
未来的我,当你回顾到这篇日记,且恰巧男朋友是窦巍的话,请立马追过去给他一巴掌。
因为,他曾经,在你用手给他带来快活之后,没有兑现互帮互助的诺言并拒不承认错误。
所以——该切!

谢天谢地,他们上午只有节马哲课,不然白尧可能会憋死在厕所。
故下课铃一响,白尧就拉着窦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寝室。

砰的一声。
寝室门开了。
砰的两声。
卫生间锁了。
哗哗哗的水声响起来了

“我们边洗边弄。”白尧说得急不可耐,兴奋地颤栗着、喘息着。
花洒喷着水,大半都淋在白尧身上,渐渐地,白衬衫变得透明,牛仔裤变得更加紧贴。他分明还好好穿着衣服,却俨然如无遮无掩,什么都挡不住。
尤其是胸上那两点,粉里透着红,都是娇滴滴的一粒,缀在两边雪白的肌肤上。水流淌下来,像游在泉眼里的两尾红鲤,妖得秀气。
白尧不停地蹭着窦巍,把他全蹭湿了,身体湿了,心也湿了。呼吸湿了,连讲出来的话也带着水汽,“怎么弄?弄哪里?嗯?”他规规矩矩地扶着白尧的腰,帮他站稳,又叫他,“小狐狸……跟我说说,你要怎么弄?”一声小狐狸叫得白尧东南西北也找不着,色情得很。
——平时闷葫芦一样的人,这会儿却比谁都会说。
偏偏白尧喜欢,喜欢得要死了。
白尧左手挂在窦巍脖子上,脑袋依偎上宽厚的肩膀,亲密又服从。白尧眼睛上抬,含着露水般的风情,右手湿淋淋的,抚摸过窦巍的脸时用了用力。
窦巍顺他意地低下头,他们似乎都爱上了这样的讲话方式:唇贴着唇,密不可分。
“你舔舔我,好不好?像我舔你那样……”怀里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大概光是想象就让他受不了,连话也没再继续讲。窦巍如他愿的,向着白尧的喉结而去。
却被拦在半路。此时,小巧的喉结已近在眼前,正因主人说话而一上一下滑动着。
“不是这里。”白尧吐着气音,又引导窦巍的手覆上自己的半边胸膛,“舔这里,随便你……怎么舔……”他那样说时,手上还使力按了按,直接把其中一粒红果印在了窦巍的手心。
“嗯……”被那滚烫的手心刺激出一声呻吟,白尧舒服地眯起眼,软塌塌地倒在窦巍身上。

只是这样而已。
连摸都算不上,他不过是碰了碰,白尧便受不了。
那要是他真刀真枪地上了,白尧可怎么办呢?
这只小狐狸,是不是就打算在床上升仙啊?

窦巍忍无可忍,恶狠狠地抓了把那胸。白尧受不了地往他手里挺了挺,嘴里发出好长的呻吟声,接着他便听到扣子掉地的声音。
“窦……啊——”衣服毁了的瞬间,白尧便心生一计。他原想假装撒个娇,嗔怪窦巍几句,却被突如其来的、与淋下来的水完全不一样的潮湿感激起浪叫。接下来,白尧就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开始呻吟,偶尔掺着叫几下窦巍的名字,胡乱说些好舒服的话。
“嗯……哈……窦巍……嗯啊……好……好舒服……窦巍,你,你舔……啊——”
窦巍埋头卖力舔着白尧的乳头,把那些水全舔干净,上面又只有自己的口水了才满意。当一粒变成一颗,红艳艳、颤巍巍地立起来时,他又猛地一含,把红晕连着小块白肉都含了进去,像是要生吞了似的带劲。
白尧一个腿软差点倒地上,又硬是被窦巍撑起来。窦巍含着红果子不肯抬头,就那么闷头的,一步一步地把白尧抵到洗手台上,双手掐着腰一用力,白尧就被他抱到了台子上。
“哼……好爽……啊……”白尧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又把胸往窦巍嘴里送了送。他抱着窦巍的头,腿夹着窦巍的腰,两具潮湿又滚热的身体便由此紧贴在了一起。
如白尧希望的那样,窦巍开始边吮吸他的乳首,边解开他的裤子,用手帮他纾解情欲。
窦巍的手撸着那二两干净白秀的胯下肉,不似白尧那么富有技巧,但即便是这般简单的上下往复,也让白尧情不自禁。
更何况还有温暖潮湿的口腔,仍含着他、吸着他、咬着他……
没坚持住多久,白尧突然抱紧了窦巍的头,弯起腰,漂亮的蝴蝶骨像舒展开的翅膀,他把自己埋进他的颈窝,射了。

“窦巍。”
他颤着声,心满意足的。
“你好厉害……”

话音刚落,窦巍忽然放开了白尧。
白尧被这毫无前兆的动作弄得一愣,两眼呆懵地望向窦巍,散着湿漉漉的懵懂,无知又可怜。
窦巍却像没看见,铁石心肠地边往外走边道:“收拾下吧,你先洗。”
“你说什么?”
窦巍没回。
白尧懵逼,这是干嘛?连屌都没拔的无情无义?他急得想把人抓回来,怎奈刚发泄完,哪哪都是软的,只能坐在洗手台上,孤零零地冲着门口喊。
“窦巍你别当人了!!!”

8.顾遇是情敌
自那天的“互帮互助”之后,窦巍的欲望似乎就此满足,重新化作一潭枯水。无论白尧再怎么引诱,窦巍都能做到无动于衷。
白尧有时候气上头,就会忍不住怀疑,窦大宝贝是不是一次性的。

小白日记:
2019年9月26日,先不管天气,我有点生气。
今天在论坛上翻到个帖子,写的是我和窦巍。虽然看到TA把我和窦巍放在一起,我很开心。
但是,凭什么窦巍是校草我是校花!我不服!
老子袖子撸起来,肌肉吓死TA好嘛!啊!?

白尧尽管气窦巍不碰他,但一码归一码,性不和谐,生活还是要过的。所以他和窦巍每天照旧同进同出。
于是,以法学191班为头,到燕大整个法学系都在口口相传一句话——有窦巍就有白尧,没白尧就没有窦巍。
这句话无一时刻不在被当事人重复验证,最终被奉为燕大法学的至理真言。

今日也不例外,林阗在食堂找到了正在对头吃饭的两名当事人。
林阗觉得男女朋友都没他们那么腻歪的,成天待一块儿不会看厌的么?

虽然极不愿插足进去,但任务在身身不由己。
林阗拎着两本马哲书,一步一步挪过去,面带友好微笑,“嘿!”两道目光齐刷刷看过来。
“……”林阗甚感压力地坐下,先把书递给他俩,“那什么,我今天才想起来,书还给你们。”
两人看了眼书,又默契十足地对视了一眼。一个挂着笑,意味深长,一个冷着眼,高深莫测。
林阗: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何而来?我……
“谢啦。”白尧弯着眼睛,把两本书都拿了过来。林阗看了看窦巍,见其无所谓继续吃饭,便和白尧聊起来,“客气。下回可别再忘了,不是谁都像我那么好心的。”
白尧掀眼看了看他,尔后却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人,说道:“好哦,不会忘记了。”
林阗:“……”明明是在回答他的问题,怎么有种不是说给他的感觉。

嗨呀,不过校花长得真好看啊。不仅有小虎牙,还有月牙眼。
虽然大家都是男的,但作为视觉动物,林阗突然觉得有点心动啊。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
在林阗对着白尧心神荡漾的时候,他不知道,窦巍已经停下吃饭正紧盯着他,瞳孔幽深且十分可怕。是保准林阗转头后能被吓一跳的可怕。
虽然林阗不知道,但白尧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完全了解那眼神的含义。为此,那因连日被拒绝的郁闷一扫而空,心情瞬间明媚,脸上的笑也更加惹眼。
窦巍就被他那一笑吸引过来,皱着眉头瞪他。
窦闷骚。白尧收笑,腹诽。

林阗终于想起自己找他们的真正目的来了。
“对啦对啦,下个月运动会你们知道吗?”
闻言,两人点头。
林阗被他俩的冷静噎了下,但没关系,他继续说:“你们要不要也报个项目?啊?随便报一个吧,咱们不求名次,重在参与。”他合起双手,趴在桌上眨着星星眼,一看就是想拉人凑数。
白尧和窦巍都兴致缺缺地摇头。林阗一瞧,瞬间垮了,哭丧着脸左右求他俩,“不要啊,壮士!两位壮士!呜呜呜救救孩子吧!”
林阗这么卖力,一是因为学校规定每班至少派出十二位运动员,他们班还差两个。二是他当了苦逼的体育委员,他必须完成这事。
后来,林阗就不求窦巍了,直接求好说话点的白尧。毕竟有至理真言在,他相信,只要白尧同意了,窦巍也就稳了。
“白尧,求求你参加一个吧,白尧啊白尧,好歹同班同学,帮帮我这个沦落人吧!”
林阗感情调动过度,说着说着,就想去抓白尧的手,好好地沟通一下同学情。结果手伸一半,就被都被拍开了。真的是拍开……
“有蚊子。”窦巍淡定地解释。
“哦、哦哦。”林阗神经不粗,但出于本能,他选择缄口。
旁边的白尧则快憋笑憋出内伤了。

窦巍也太有意思了吧哈哈哈哈哈!

“白尧?”
有人喊他,用熟悉的乡音。
白尧回头,见到来人立刻展颜,带着亲切的和在他乡故人重逢的意外喜悦。窦巍看出来了,他们是熟人,至少认识了两三年,莫名有点不爽。
“顾遇。”白尧指了指身边的空座,示意他坐,“你也在这读啊?”
噢,那看来也不是很熟。窦巍稍微舒坦了点。
那个叫顾遇的显然很空,真的就在白尧旁边坐了下来,又转头朝窦巍和林阗笑着点了两下头。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阗自然是回以微笑,却看着人若有所思起来。而窦巍则不改面色,他生的一副不好招惹的样,他不想回答,一般人也就不会没趣地来找不自在。
白尧也把窦巍对顾遇的反应,与看到林阗时的归结为一类,根本没放在心上。他拍了拍顾遇的肩膀,说:“这是我高中校友,顾遇。”
他又向顾遇介绍林阗,“同班同学,林阗。”当视线转向窦巍时,莞尔一笑,“这是我室友,也是同班同学,还是我们老乡,叫窦巍。”

好的,介绍词比两个人都长。
窦巍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你们好。”顾遇是很讨喜的长相,有长辈们喜欢的端正,也有年轻女孩喜欢的帅气,还有在男生堆里吃得开的大方。像他现在打招呼,笑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清爽又开朗,恐怕还没碰过壁。
而窦巍大概就是第一个,刚见面就对他抱有敌意的人。
顾遇开始还不明所以,可等白尧那样介绍窦巍后,他就大约明白了。

“啊!”忽然,一直没出声的林阗叫了声,指着顾遇“哦哦哦”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下半句话,“我想起来了,你是体育部的吧,我好像见过你。”
顾遇想了半天,大概是真对林阗没印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林阗丝毫不介意,继续激动地说:“他们说你跑步拿过奖,是省级还是国家级来着,哎呀我忘了!”
“省级一等奖。”白尧悠闲地开口,显然很了解,窦巍瞬间看向他。可白尧没注意,继续补充道,“他以前校田径队的,可有名了。女生,你们懂的。”他挑了挑眉,话里的意思大家心照不宣。
“啊~懂的懂的。”林阗附和,眼里发着八卦的光。
“你别听他瞎说。”顾遇无奈地朝林阗一笑,又看向白尧,带了丝隐秘的宠溺,“白尧才是,颜值高性格也好,和谁都处得来,可比我有名多了。”话落时,眼角不可察觉地瞥了眼窦巍。
窦巍:“……”哔了狗了,吃顿饭都能遇到情敌。

顾遇没有聊太久,坐了会儿便离开了,听意思是要为运动会做准备。
“毕竟怠惰了一暑假,都没训练。”说是那么说的,神色却仍旧自信。
哼,虚伪。窦巍心里嗤笑。
“你就少装了。”白尧头也不抬的,话虽说得不客气,但肯定的意思极其明显,“你的实力,我就直接等着你破校纪录吧。”
嗬——这口气就太大了。
但受用。好话谁不爱听,还是白尧讲的,顾遇最后笑成花地离开了。
窦巍则更加不爽了。

后来吃完饭,林阗和他俩分开前,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悄咪咪地凑过去。
林阗翻出个帖子,思考了下,还是把手机给了窦巍,并道:“是蚊子咬的吗?”
“什么呀?我也想看。”白尧把头伸过去,却被窦巍推开,不让他看,“窦巍你什么意思?你把手给我拿开,我要看!”
白尧伸长脑袋,左探探右看看,都被窦巍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最后他什么也没看到,窦巍就把手机还了林阗。
“不是蚊子咬的,是他掐的。”
窦巍丢下回答,就拎起还扑腾着要看的白尧走了。

白尧:“什么不是蚊子咬的是我掐的?窦巍你别乱诬陷我啊我跟你说!我是有脾气的!你们到底看了什么啊?!”
“妈的!我自己能走!窦巍你给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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