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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躁》禁欲闷骚人狠话多攻??浪荡主动狐狸精受

……
那边很快就回了消息,还接连发了三四条,速度快的一逼,愣是让林阗插不进去回答,半天才编辑好一条发出去。
【林阗:他现在还没回来,平常这个点都该躺床上了。我只有他微信,但发消息打语音电话都没人回,所以就来问问你。】
【窦巍:知道了,我去找。】
之后窦巍也没消息了,但林阗倒没再像刚才那么担心,还莫名的有种解决一桩大事的轻松感。

自习室。
白尧确实感冒加重,竟然趴桌上睡着了,怎么喊也喊不醒。要不是坐他身边的学姐注意到,恐怕窦巍的电话也要白打了。
“喂,您好,是手机主人的朋友吗?啊,那就好,我们在图书馆三楼的自习室,您快点过来吧。这里快要关门了,而且他貌似病得……”学姐还有几个字没蹦呢,对面就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而且报了地点后,那边的风声忽然变大,大概是在跑过来吧。
学姐耐心地等了会儿,大概五分钟都没吧,门就被打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径直走了过来。
“你是他的……”
“朋友。”男生一定跑得很猛,气喘吁吁的,但仍满心顾着他病了的朋友,过去轻轻摇了摇睡着的学弟,“白尧?白尧?”眼里的关怀不似作假。
见人真的叫不醒,男生竟然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向一旁捂嘴的学姐道了声谢后,便不再耽搁地走了。

3151L:
我好像……见到了传说中的窦校草和白校花?还有幸见到男男版公主抱的直播?

晚十点半,校医早就下班了,窦巍用额头试了试白尧的体温,还是决定打车去医院。
晚十一点,林阗收到窦巍的微信,说自己正在带白尧去医院看病的路上,拜托他帮他俩请明天的假。林阗回他放心,一定搞定。
晚十一点二十五,白尧睁开眼,发现对面坐了个不认识的老头,老头嘴巴一直在动,但他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个字也听不清。白尧晕着晕着,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靠着个人,然后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很熟悉的声音,可他硬是想不起来,想着想着,他就想烦了,眼睛一闭,又睡过去了。
晚十一点五十,窦巍取药回病房,白尧挂着点滴躺在病床上睡着正沉,他过去坐到床边,双手捂住白尧冰凉的手,焦躁不安的心总算踏实了些。

“你朋友的情况不严重,你不用担心。”医生又对窦巍嘱咐,“是不是期末了,你朋友学习压力有点大啊,你也多开导开导他,让他心情开朗些。还有饮食规律,提醒他三餐都要吃,不要仗着年轻糟蹋身体……吊针今晚打一次就好,之后还是吃药吧。”
窦巍长长吁了口气,看向床上的白尧,一张小脸几乎都陷进枕头里。头顶的灯光是冷色的,照在白尧的脸上,似乎令他与枕套融为一色,苍白又虚假得不像话。
窦巍静静地看了会儿,心忍不住颤了颤,渐渐低下头,发丝小心地落在手指上,确保不会打扰到仍熟睡的人。
直到这一刻,窦巍才觉得自己真正安下心来,还有那些游荡无依了多天的思绪才找到并回到归处——是白尧啊,他一直一直思念着的小狐狸。
窦巍想,是自己错了,没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他喜欢白尧,他的身心与灵魂都喧嚣着要白尧。他怎么会说不确定。又怎么敢不信白尧的确定,白白伤了人家的心。
这段感情,只要有一方确定,剩下的问题应该是让另一方的不确定变成确定。而不该像他之前那样,狠狠把人推开。

等吧,等小狐狸醒过来。
他先道歉后表白,再认认真真地告诉小狐狸,他要跟他回家,还要带他回家。

23.治愈
小白日记:
2020年1月6日,雨转晴,元气满满!
我再也不用去自习室了。
窦巍开窍了!

白尧醒过来的时候,被刺鼻的消毒水味吓得一激灵,再看看天花板看看被子——医院?他猛地坐起来,脑袋左右来回地看,企图找到认识的人。也许是白尧那类似举目无亲的样子太可怜,左边的老太太躺在床上安慰他道:“小伙子,不用看啦,你朋友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右边被妈妈哄着吃早饭的小萝莉也来凑热闹,奶声奶气地喊了声“小哥哥”,又指着白尧的脖子说“你不要这么用力,脖子会断的。”
“……哈哈。”白尧干笑了两声,僵着脖子,开始活络地动起眼珠子。
而把人说得毛骨悚然后,小萝莉则趴回妈妈的怀里,一脸幸福地被喂着吃起早饭。另一边,老太太的家属也回来了,正围着老太太在一起用餐。一时间,左右两边的景象都变得和乐融融,衬得中间的白尧格外得孤独与冷清。
正当白尧打算配合着来次应景的伤春悲秋时,病房门再次被打开。
周遭仍是吵闹的,有母亲哄小孩吃饭的声音,也有大人谈论欢笑的声音,那老太太还特地说了句“瞧,你朋友这不回来了嘛”,小萝莉也奶声奶气地喊“大哥哥给小哥哥买早饭回来啦”。
可对白尧来说,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能清晰地捕捉到向他走来的脚步声,清脆地踏在他心尖上,惹起一阵悸动。还有那人的声音——
是念念不忘的回响。
“醒了,感觉好些了么?”

“好,好多了……”白尧傻乎乎地瞪大眼睛,看着来人越走越近,竟有种恍然如世的错觉。明明只是几日未见,想念却是时时刻刻点滴累积,又在当下如潮水般涌出,覆灭了他所有的思绪与言语。
“眼睛瞪这么大,不认识我了?”来人拿指腹盖了下他的眼睑,他迫不得已闭上眼,等感觉到手指离开了,又听到那人说,“先吃饭,吃完了我再带你回宿舍。请假的事我已经交给林阗了,所以你回去尽管休息,不要多想。”
病床底的用餐板架好,早餐从塑料袋子里一样样拿出来,豆奶、烧麦还有碗小馄饨,都被一一放到餐板上。
白尧看着那碗热腾腾地冒气的小馄饨,忽然问起自己有多久没吃早饭了,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人戳了下脸颊。
“别发呆,快趁热吃。”他说。且言行自然,态度亲昵,仿佛这些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又仿佛他们之间回到了跨年夜前的关系。
白尧接过他手里的勺子,心不在焉地往馄饨碗里舀了几下,一副不好好吃饭的样子。巧了,旁边的小女孩也正闹着说不想吃,她妈妈只好左一个“乖宝宝”右一个“好囡囡”地开始哄。
窦巍瞧那边一眼,突然无声笑了起来。而白尧正看着碗思索窦巍的来意,即使被抢了勺子,也是反应慢一拍地抬头。
“你干嘛抢我勺子。”他慢吞吞地说了句,语气里却已经不自觉地带上熟稔的骄横。白尧自己也意识到了,又羞又觉难堪,咬着下唇别过脸不看。
那边厢,忽然间听到久违的语气,窦巍心里不知道舒坦了多少分,心软神色也软的,“不抢你勺子,怎么喂你吃?昨天医生告诉我,你饮食不规律,你说,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吃早饭?”
哪是没好好吃啊,就根本没吃过。本来他就懒,再加上之前都是窦巍……啧。白尧撇了下嘴——真烦。人在眼前还想,想想想,不准想!
窦巍见他半天不回答,心里也明白得很,因而心疼多过无奈,舀了个馄饨喂到他嘴边,道:“这么懒,弄出胃病怎么办?张嘴。”
鬼使神差的,白尧真的张嘴啊呜了一口,还嘴硬道,“你管我,关你什么事了。”
“怎么不关我的事?”
“怎么会关你的事?”
“这当然关我的事。”
“妈妈,哥哥们在斗嘴!小哥哥还要大哥哥喂饭饭!”小萝莉的奶音格外有穿透力,连隔壁床的老太太一家都静了瞬,好几双眼睛向中间看去。
白尧被又说又看的弄得脸通红,立马伸手想抢回勺子,被窦巍躲开不说,还从这人嘴里得了句“别闹”。
“对朋友这么好啊,还自个儿喂他。”老太太开玩笑似的说了句。
哪知窦巍笑着转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家弟弟,从小宠到大的。”
老太太和白尧俱是一愣,又同时反应过来。一个笑呵呵地说“原来是这样啊,挺好挺好”,另一个在床被子下疯狂踹窦巍,话都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谁是你弟弟谁是你弟弟谁是你弟弟”。
窦巍让他踹,等他踹累了,拿着勺子问他,“还吃不吃?”
“……吃!”白尧夺过勺子,凶凶地朝他呲了下牙,“我自己吃!”说完,窦巍就看他泄愤似的,一连吞了三四个馄饨。

“白尧。”
“干嘛。”
怕是还没消气,白尧仍低头只顾吃,声音也冲。窦巍不在意地笑笑,毕竟他也已经许久不见这样心无芥蒂、随意肆然的白尧了。
“没事,就是想说……”
他突然停顿下来。白尧等了片刻,仍等不到声音,便不耐地掀起眼皮。结果这一掀,正对上那黑得发亮的瞳仁,像会吸人的漩涡,看一眼便出不来的星洞。

窦巍把白尧装进眼睛里,“以后都有买早饭,你可以安心赖床,也不用怕得胃病了。”

白尧瞬间忘了该说什么,也再没多余的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只不断不断地重复回忆起——开学那天,他撑在阳台栏杆上,从远远走来的窦巍忽然抬头看向他的那一眼中,感受到的名为命中注定的心动。
眼下,时隔三个月后,他在这开年之际,在同一个人身上,同一双眼睛里,又感受到了同样的心动。不,不只是心动,还是更深更猛烈的心悸。

从医院回到宿舍的路上,白尧亦步亦趋地跟在窦巍身后,踩着眼前人的影子,少有的忸怩样子。
窦巍在前面开门,白尧站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偶尔眼前出现层白气儿,遮遮掩掩地盖住视线,也止住了他的欲言。
门开了,窦巍回身来拉他,他一躲,自己从旁边溜进去,结果走到门内的过道站着就不动了。关好门,窦巍走上前,靠近他问:“在想什么?”
白尧感受到他贴上来,又反射性地要往旁边躲,结果被窦巍从背后抱住。“别躲我。”略带气音,掺着低沉,仿佛白尧让他受委屈似的。
他还委屈呢,白尧心想。自己都躲他五六七八天了,谁知他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把自己骗了回来。这会儿站在这里,自己却连再走近一步都不敢。这都怪谁,这人还好意思委屈?
白尧越想越气,越气越有底气,越有底气越委屈。“你放开!”他肩膀一抻,使劲把窦巍从身上抖落下来,转身质问道:“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我跟你熟么?认识么?我允许你抱,唔——”
窦巍扣住白尧的后脑勺,把那些未尽的话全数吃了下去,又狠狠含住依旧甜的两片唇瓣。他们的亲吻也是时隔已久的了,又是急骤如雨的啃噬般的力道,白尧一时招架不住,唇上的酥麻直接蔓延到四肢百骸,腿瞬间就软了。
要不是背后有墙,腰上有窦巍,白尧可能真的会出糗。只是眼下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直接被窦巍亲得矮了一截儿,膝盖根本没法完全直起来。
可窦巍仍没放过他,舌头猛地闯进来扫荡了一圈,趁他松开牙关时,便滑溜地,把他的舌头一起卷了出来。白尧嘴微张,舌头被迫露在外面,被窦巍缠着嘬着。
“啊……”白尧眼泪都要被嘬出来了,奈何他太敏感,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力气,只能发出低低的含着呜咽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过久,窦巍终于舍得放过白尧的舌头,改去亲他微红的眼尾。白尧被这温柔的轻吻渐渐安抚下来,开始舒服得发出小小的哼声。
窦巍听到后,脑子自动把白尧想成一只小奶狐,忍不住笑出了声。胸膛处传来震动,把沉溺欢愉的白尧一把拉回现实,他猛地推开窦巍。
“窦巍!”白尧瞪着窦巍,可那双眼里含的都是被窦巍亲出来地春水,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窦巍如何看不出小狐狸只是在强撑,歪头带笑地应他,“在这,怎么了?”
白尧看到他这般若无其事就恼火,觉得这人实在可恶可恨还嘴笨,之前说什么也要把自己推开,如今什么也没说清的就把自己拉回来。
啊——窦巍真是笨死了!
白尧倚着墙站直,冷下脸来,说:“窦巍,你最好想清楚,可别到时候又跟我说不确定。要是确定了,你就再给我说清楚,我也不想再自作多情一回。”
——他都说这么明白了,窦巍这傻逼总该懂了吧。

“对不起,白尧。”
白尧焦灼地等了半天,他没看窦巍,所以当他只听到这句道歉时,心瞬间凉了大半。若他看到窦巍的表情,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不过也不要紧,窦巍说过,他要先道歉再告白的。
“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不信自己,更不该不信你。明明喜欢得很,我竟然说了不确定,还说了那么多伤你心的话。”窦巍顿了顿,牵起白尧的手,才又继续说道,“真的对不起。还有,不知道现在说这句话还来不来得及。”窦巍放开白尧的手,转而捧住他的脸,柔声问道,“白尧,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白尧想:
怎么会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
你可是我第一眼就认定的命中注定,是我一直都在等的人啊。

他扑过去抱住窦巍的腰,紧紧地抱着。
“那你也要跟我回家。”
“我的荣幸。”

“记得去自习室把我的书搬回来。”
“没问题。”

24.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家
白尧这个澡洗得格外磨蹭与漫长,窦巍一度以为他在里面晕过去了,还跑去敲门问“白尧你没事吧”。卫生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夹着白尧断断续续的回应,“没,没事,我快……好了……”有声音,窦巍也就打消了疑虑,回去继续泡药。
待会儿白尧出来,先让他把药吃了,自己再帮他把头发给吹了,然后就让他睡自己床,再好好睡一觉。白尧那床不行,好几天没睡,没点人气,想想就怪冷的。反正就要放寒假了,他俩先凑合挤一张床吧,还暖和。
窦巍打算得极好,结果等白尧洗完澡一出来。

窦巍:哦,就当我放了个屁。

白尧大概是趁窦巍不注意时从他衣柜里拿了衣服进去,而且只拿了一件上衣。
那是件圆领的黑色长袖,窦巍当初为了穿着宽松,买它时特地买大了一号。之前也说过,白尧虽然与窦巍一样高,但骨架要小一圈,光从肩宽就能看出三四公分的差距。眼下,白尧就套着这件不合身的长袖,露着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半湿着头发一步步向窦巍走来。
长袖确实又长又大,领子圆圆地露出半圈锁骨,袖子盖住了白尧小半个手掌,下摆遮了整个屁股,腰的轮廓也是被掩了严实。虽如此,窦巍仍看得口干舌燥,甚至觉得鼻子隐隐有了热意。尤其是当他视线下移,目光就自动锁定了那白晃晃的腿肉,鼻翼间的热意就直往下涌去。
白尧肤白,但洗完澡后,关节处便会显出很干净的粉色,比如膝盖的地方,黑衣一衬,看上去更添几分可人。于是,此时的白尧,上半身带着清爽感,下半身透着色欲,又完美地融合了两者,宛如一盘秀色可餐的点心,在饥渴的浪徒的鼻子底下,明目张胆地发出甜腻腻的香气。

血气方刚什么的,窦巍终于又在禁肉多天后的今日体会了把。

“你裤子呢?”窦巍努力装严肃,“又想生病?”
白尧往上指了指,“你空调打了29度。”
窦巍借拿药的动作转身掩饰了下自己的尴尬,闭着眼把药递给白尧,“先把药吃了,我再给你吹头发。”身后的人一言不发地接过药,窦巍听到吞咽水的声音,喉咙竟也跟着一动,莫名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吃好了。”白尧碰了碰窦巍的腰。
“……”窦巍拿开那只乱摸的手,神色不是很明朗,“那就去坐着,我找吹风机。”
白尧对着他僵掉的背影,憋笑道:“噢,那你快点。”
很快,窦巍就先找出条毯子,盖住了那两条大白腿,“29度也不准露腿,给我盖好。”
白尧对着腿上地毯子一挑眉,继而乖乖盖好,暗道——天真。
等窦巍拿着吹风机过来时,白尧便叫他站在自己前面吹头发。窦巍当时没多想,毕竟他是个很随意的人,对白尧那基本上也是有求必应。又觉得不就换个方位吹头发么,小事小事。
半分钟后——小个头,闹大发了!

窦巍站,白尧坐,两人又是面对面的姿势,所以白尧的鼻息很巧妙地打在了窦巍的胯下,又凉又痒。窦巍一有感觉,便往后退了点,却比不上白尧眼疾手快,往他臀部上一按。
窦巍的小兄弟就和白尧的鼻子亲切地碰了个面。
这下子就更有感觉了,睡裤下的阴茎瞬间半硬,顶着白尧的鼻梁,别提多刺激。更令窦巍难以忍受的,是白尧用鼻子蹭他的孽玩意儿不说,还时不时吹上几口气,如同隔靴搔痒,只让他愈发的硬,却得不到任何疏解。
这般情况下,窦巍是没那定力继续吹头发了,只是仍顾忌着白尧的身体,咬着牙把身下的脑袋拨到一边,沉声道:“胡闹。”
“我没闹。”白尧用脸蹭着窦巍的手掌,无辜地眨着眼,“你不喜欢吗,可是我想要了。”
窦巍听得额角直抽,想白尧今天这是吃定他了。他自然喜欢也想要,所以不再扭捏,反而手往后,掐着白尧的后颈,问:“那小狐狸说说看,有多想?”
白尧被这声沙哑的“小狐狸”喊得心一酥,颤栗从被掐住的后颈开始,迅速散发至全身。白尧顶着这股颤栗,挑起一边嘴唇,又缓缓站起来与窦巍平视。
“想,很想……”白尧颤着声,边说边把窦巍的另一只手引到身后,让他往内裤缝里摸进去。手指刚碰到穴口,窦巍便发现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而且软口正张张合合地夹着他的指尖,仿佛是早已做好准备来盛情邀请他。
窦巍吃惊的同时,白尧也发出声呻吟,尔后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略带气音,“想得我,都湿了。”

怪不得,白尧洗了那么久,把自己洗得那么干净。
窦巍忽然想到,他敲门时里头传来地细碎声音。恐怕当时,小狐狸正在给自己扩张。

还是被牵着鼻子走了。

窦巍和白尧换了个位置。他坐在椅子上,白尧则脱下内裤,只穿着他的长袖,坐在他大腿上与他面对面,双腿光溜溜地垂在两边,整个人软若无骨地攀着他,嘴里催着“快进来”。
窦巍被白尧的浪劲儿弄出火,重重捏住腿上的一瓣臀肉往外掰开,突然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狠声道:“成天就想着怎么让我上你?”
“嗯啊……想……啊……”手指进来得很顺利,白尧没有感觉到任何干涩或胀感,可只要一想到那是窦巍的手指,他就变得无比敏感,强烈的反应接踵而来。他小幅度地动了动腿,皮肤磨过睡裤,也能让他湿得更厉害,后穴更是忍不住地去夹紧那两根手指。
窦巍只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裹在温热濡湿的地方,里面滑溜溜的却又紧得很,夹着他的手指不肯放,贪恋得想要更多更多。
白尧去扒窦巍的裤子,软绵绵道:“你快进来,我,我……我不要手指……”他这般说,后面却仍紧紧夹着手指,窦巍想抽都抽不出来。
窦巍被他这上下两张不一的小嘴弄得哭笑不已,说:“那你倒是让下面的小嘴把手指吐出来啊,不然……”说着,指头恶劣地屈起,轻轻挖了下里头的软肉,引得白尧发出生高亢的呻吟后,他又含住白尧的喉结,低声道:“你怎么吃得下我的大宝贝。”
窦巍感觉到白尧的身体微微一颤,喉结滑动,他听到略带哭腔的声音自上传来、
“我松不开……后面,后面都想要……”
窦巍下腹一紧,猛地含住白尧的喉结咬了口,问:“是它想要,还是你想要?”他边说边往上吻,吻到左眼下的小泪痣时,白尧圈住他的脖子,嘴巴急促地凑上来索吻。
又在亲出的水声里,含糊道:“都要……我都要……”

贪得无厌的小狐狸。

白尧头微昂,咬住衣服的下摆,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膛,上面则埋了颗黑乎乎的脑袋,正吸吮着他胸上的两颗。为此,他努力向前挺起,背部凹出一道柔美的弧线。有汗珠顺着脊椎往下,滑过两瓣微微发红的臀瓣,或又滑进臀缝与淫糜的湿液交织在一起。
粗大的阳具隐没在白软的肉体间,不停歇地操弄湿滑柔软的小穴。穴道里热得能融化了人,又紧致到销魂,穴肉随着阴茎的进出一紧一缩,窦巍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又似上了瘾般,唯有狠狠进入与拔出才能消磨掉他多余的力气。
“唔……好……好满……啊……”白尧被顶得眯起眼,咬着衣服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埋首在白尧胸上的窦巍用舌头拨弄了下变硬的乳头,一只手在胸膛腰腹上揉捏,另一只手却同窦巍那根一起,隐没在臀腿之间。“真贪吃,那么大一根都满足不了你。”
“啊……手、手指……不要……动……”体内传来不一样的按压感,白尧爽得向上弹了下,抱着窦巍的头呜呜咽咽地说:“不要动手指,太、太爽了,唔……”
白尧在情事上向来坦诚,有一说一,或窦巍想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给窦巍听。窦巍也爱他的坦诚,把头抬起去咬他的耳垂,问他:“喜欢手指,还是喜欢大宝贝?”
“嗯……大、大宝贝。”
“好,那我把手指拿出来。”
“不、唔……不要……”穴道感觉到手指的抽离,竟主动吸绞起来,直把两人都吸得嘶声连连。窦巍那根甚至又大了一分,龟头对着滚烫的穴肉一顶,闷哼道:“夹得这么紧,舒服?”
白尧更是软塌塌地靠下来,也没力气再咬衣服了,只发出呻吟感慨,“变大了……好大好满……”一副完全沉溺情欲的样子,听不进窦巍的话,神智早不知飘去了哪边的极乐。
窦巍看他脸颊潮红,眼睛迷离地半垂,睫毛沾了水沉沉地盖下来,嘴唇濡湿微张,迷乱又美丽。一番看下来,窦巍低头猛地攫住白尧的双唇,又把手指从白尧体内硬拔了出来,惹得白尧惊出巨颤。
窦巍双手拖住圆润的白臀向两边掰开,阳具又重新在通道里开拓起来。一下接着一下,交合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水声和阴囊撞击肉体的身体,比先前还要再凶狠几分,且每一次都要顶弄到某一处,使得穴道里的软肉愈发地滚烫,愈发主动地去吸吮那根巨物。
白尧被刺激地浪叫连连,舒爽到脚趾蜷缩,又因太过激烈,总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似的,难耐又淫荡地扭动腰臀,手指抠抓着窦巍的后背,下身也不停地流出水湿了睡衣。
在风平浪静前,阳具泡着黏湿的淫液,徘徊在高潮的边缘,白尧在窦巍一连串的持续能干中哭喊着射精。而正在爆发临界点的窦巍则掐住白尧的细腰,感受着高潮带来的紧绞,将阳具深深抵进后穴的深处射了出来。

白尧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跟活过来似的,脱了汗湿的上衣,赤裸裸地贴上去抱住窦巍,哑着嗓音说:“窦巍……我们去床上吧,我还想……”
窦巍咬牙,重重拍了下白尧的屁股,“浪死你算了。”

最后,窦巍还是和白尧滚到了床上,床上滚好要去洗澡,谁知白尧缠了上来,两人又在卫生间里来了一次。好不容易边做边洗完澡,请假得来的一天就被他们这么鬼混了过去,而白尧也终于累得睡下了。
白尧侧身抱着窦巍的腰,睡得没心没肺。窦巍亦是侧躺,他也累,可舍不得闭上眼,支起下巴边看白尧边摸着头发。那些积郁在胸口的失而复得的万千感慨,也总算在触摸下,一点点被抚平。

翌日。
白尧醒过来,伸手往旁边一摸,然后突然坐起来。他呆坐在床上,身边空空的没有人,仿佛昨晚的相拥而眠是他的一场梦。
白尧有瞬间分不清梦与现实,脑袋放空了好一会儿,才惊觉这是现实。可窦巍人呢?白尧无措地爬下床,两条腿触地时软得直打颤,同时亦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窦巍人呢?白尧扶着床沿站起来,颤着腿走了几步,神色慌张地喊:“窦巍,窦巍,窦巍!”没有回应。
像是突然失去了知觉,白尧在宿舍里疾走,不管地方能不能藏人,都一一翻了遍,又边找边喊窦巍的名字。等意识到窦巍真的不在宿舍时,白尧随便从衣柜里抽了件棉衣套上,穿着拖鞋就跑出了宿舍。然后没等他跑下楼梯,他要找的人便出现在楼梯拐角,且看到他时也是一愣。
“你怎么出来了?”窦巍边问边快步上楼,迅速解了围巾围到白尧脖子上,拢紧那敞开的衣襟,脸色阴沉地训斥:“还就穿这点,嫌病得不够严重嘛。发什么呆,快进去。”
窦巍态度强硬地半抱着白尧把人往宿舍推,却被白尧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
“我醒来没有看到你,以为……”白尧埋在窦巍的脖颈间,呼着冰凉的气息,哽咽道,“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窦巍听到他哽咽,禁不住的心疼,单手搂上去,边轻拍他颤抖的背,边安慰解释道:“怎么会不要你,我只是去买早饭了,你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我买饭,你睡懒觉,记不记得?”
白尧抬起头,往窦巍手上看了眼,确实提了一堆早饭,看起来丰富得很。
“看到了吧。”窦巍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白尧点点头,却不甚在意,反而又埋回窦巍怀里,意味不明地蹭了蹭。窦巍被蹭得痒了,好笑道:“还撒娇,先快回去,冻死了。”
白尧不让窦巍走,又扒着人不肯抬头,窦巍被他弄得没脾气,无奈地问他:“你不冷吗?”
“冷。”冷还答得理直气壮,窦巍简直拿他没办法,正准备强行把人抗回去时,白尧忽然紧了紧胳膊,圈着窦巍的脖子按向自己。
“窦巍,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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