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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上了 的男生!

那个我上了 的男生!

那个我上了 的男生!

陈星QQ空间的背景音乐是宇多田光的《First Love》,大学到现在一直没换。
我没事时就开着电脑进他的空间望着首页听歌发呆,直到睡意昏沉,直到有其他的事。

陈星是学霸,大学几年从来都是全系第一,别人临近期末熬夜磕书,他相反,大概是平时看的够多,节奏仍和平时无异,淡定得很。

他五官挺好看的,只是成天穿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过时很久的路边摊球鞋,发型这东西我猜他没听过这词汇,头发长了不好打理拿着脸盆在洗漱间对着镜子刮寸头。

我遇见过好几次,陈星穿着一件白色的很薄很劣质的背心,站在水槽前,头发黏在脸上,后脑勺的总刮不好。

我听人说,他是一个小县城考上来的,原本大学是可以保送,只是名额被有钱有势的恶霸给霸占了。

陈星挺看不上我的,我猜。我学渣一个,靠着老子有钱给学校投了一栋楼才和他同一所大学,在他心里,我应该和那些霸占他保送名额的恶霸没两样。

不过他这穷货看不看得上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根本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

人呐,从出生开始就划分了阶级,我这种人注定前二十年负责吃喝玩乐泡妞吹牛皮,后二十年就继承我爹的工作,陈星就好好学习吧给我们这种人打工。

那时候的我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上帝是个捉摸不透的五十岁乖戾的老头,他的安排任何人都不可以预见。

大三那年夏天,我被我爹骂得够呛,因为要毕业了他才想起关系我的学习,一关心发现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爹他发话说,“你要整天在学校继续不务正业,连毕业证都混不到的话,你特么信用卡我下个月就给你冻结了。”

受钱所制,我乖乖去上课,不去不知道,去了发现有一个女的,长发飘飘,前凸后翘,我跟看见肉的狗似的贴上去,可人家完全不鸟我,喜欢陈星那穷小子。

从小被追着捧到手心的我哪受得了落差,你说输给其他人也就算了,偏偏是这个啥都没有的陈星。

我把矛头对准陈星这穷学生,我打定主意要想办法好好扫一扫陈星的面子。

讲到这里,我多希望,要有时光机该多好,不管花多少代价,我一定要穿梭回那一刻,一路小跑抓住当时的我,告诉他,不要去。

可时间跟江河,跟七八月午后的暴雨一样,前赴后继一往无前。

 

对于扫陈星面子,一开始我想的很简单,和我的几个狐朋狗友把陈星找个地方揍一顿,让他安分守己,别和我争就得了。

那天下课后我和其他人把陈星堵在宿舍,扯着陈星胸口的衣服,“你给我老实一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星没回一句话,我当时火一下就冒了出来,一拳朝他挥了过去,后面的兄弟也跟着上来,拳头和脚雨点似的落在陈星身上。

从小到大,打架的次数少说也有五十次,遇过两拳下去就开始求饶的,也遇过直勾勾盯着你表示回头会找回场子的,还遇过哭的娘们唧唧的,但陈星这样的,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你打他,他不反抗,不言不语,就默默的受着,没有恨,没有求饶,平静的跟湖面似的不起涟漪,眼底写满了两个字:认命。

打到后来,我的拳头怎么都下不去,心里的邪火就跟摁住的碳酸饮料,盖住了瓶盖,气泡却不断在上升。晚上坐在酒吧,有人开玩笑说,“陈星这人啊软硬不吃,还不如把他干了。”大概是酒精迷了心窍,陈星刮寸头时青色的头皮,被打时认命的脸,穿着背心单薄的肩胛骨就在我的脑子里晃啊晃,每回想一次,我的鸡巴就蠢蠢欲动一次。

 

我记得那天晚上天很蓝,月亮很亮,星星几乎都溺在月光里,我把陈星寝室的其他人约去酒吧泡妹,还给他们开了一个房,趁他们睡着了,偷偷拿了钥匙,潜回了宿舍。

打开门,陈星睡了,满屋皎洁的月光,他们的窗户开着,能听到昆虫窸窣声,吊扇吱吱呀呀的声音,陈星躺在床上,穿着一条破了边的劣质四角大内裤,他很瘦,骨头仿佛要从皮肤底下破土而出。

睡着的陈星和白天的陈星很不一样,身上那种认命的,不悲不喜的气质随着衣服脱掉了,留下的陈星像一个孩子。看着他的喉结,他舒展的眉目,抱成一团的身体,我想要他。

我一只手捂住陈星的嘴,一只手上吐了一把口水,磨蹭着他狭窄的入口,一点一点往里挤。刚清醒的陈星望着我,惺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恐惧,他激烈的反抗,可喝了酒的我力气很大,把他压制的死死的。

后来大概陈星是完全的清醒了,眼里的恐惧跟遇见空气的酒精一样蒸发干了,他又变回了从前认命的那个陈星。

不甘心,怎么可以,我看过他眼睛里的恐惧,我知道用力挤,他还是会有普通少年的情绪,我想做唯一一个见过他眼里的恐惧的人,我一下一下大力的往里面捅,可陈星的眼里剩下的除了被弄疼的不舒服,更多时候仍是那副任命运摆弄的无所谓。

昆虫的声音没有了,吊扇的声音没有,屋子里只有陈星被我碰到淤青时溢出来的很轻微的声音。我想要更多,想让这个男生在我的身下变回普通的少年,会疼会恐惧会出声音。

我大开大合,等我把迸发的白色狠狠的怼进了陈星的身体里,我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就殆尽了。我也不想说话,不想动弹,趴在陈星背上,黏糊的厉害。

陈星把我堆开,提起内裤往厕所走去,我躺在陈星的床上,摸到陈星的被单上有一片黏糊糊,发现陈星也射了。

浴室的水打在地板打的我头痛欲裂,我把皮夹子里所有的钱大概两千左右统统翻出来放在陈星枕头上,大概是为了减轻我的负罪感?我不确定。

等我完全醒来是第二天下午了,我睡得很沉,我从没担心过陈星会去派出所告我,我笃定陈星不是这样的人。向派出所求救或者暴力反抗是从小到大没有被生活压弯身子的人才会做的事,陈星不属于这种人,陈星是从小吃过苦的人。

吃过苦的人分两种,一种是对生活自暴自弃满腹怨气的像一个炸药包一点即爆的行走在人间;还有一种人,像陈星,命运的任意强奸,他认了,但他抓住每一个机会,把所有的力气用在出人头地,等一个把命运强摁在地上的时机。

所以下课时,我想过陈星会来找我,我想看看他的条件是什么。

还没到饭点,食堂的人很少,陈星和我坐在角落。陈星坐在座位,脸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我回想了一下,你操我应该滋味还不错吧?我想和你谈条件,你操我可以,但是你得供我考研的费用。”我当下其实有点心疼,人与人还真不一样,有的人比如我,从不用为钱着急,而有的人比如陈星为了钱,摸滚打爬在所不惜。

陈星看我没反应,“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我算了一下我考研需要的学费生活费加起来可能也就你的几双鞋子几件外套钱,我告你强奸不会对你造成实质的伤害,我知道,可你爸爸那种人,总不会想知道儿子强上了一个男孩吧,你的困扰也总会有吧,你考虑一下吧,我先回寝室了。”

食堂的大妈开始往外面上菜,陆陆续续越来越多学生来到食堂吃饭。橘黄色的夕阳从门外透进来,陈星在我的视线里沦为一个小点。

我答应了陈星的提议,并不是我怕他带来困扰,而是我突然对他好奇,他命运真的可以被他掌握吗?再说和陈星做爱特么的,比和女的爽太多了。

那一年我和陈星在很多地方做过,射在放了课的教学楼厕所,射在没有人的深夜小树林,也射在凌晨的操场观看台。

 

大三那年冬天我和陈星同居了,我告诉陈星这样做爱更方便。陈星很愿意,他嫌寝室的有些人太吵,搬过来,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复习考研。

我没告诉陈星,我好像开始喜欢他了,我确定在我和他这段关系他哪怕喜欢我也是带着屈辱的,虽然我们每次做爱他也射了,虽然我们会抱着睡觉,会闭着眼睛亲吻,会做尽所有情侣做的事,但我知道等他考研去了外地,他会把这一切直接抛进垃圾桶。

快到圣诞下起了雪。我在商场看中一个水晶玻璃球,上了发条后水晶球里的泡沫就会絮絮扬扬的落在底部的圣诞树上伴随还有音乐,是宇多田光《First Love》,我觉得这个东西很可爱和陈星很像,便买去送给他。

这是和陈星在一起的一年,送过他的第一份礼物,没想到也是最后一份。我把东西拿回去时,陈星正坐在卧室的的电脑前看书,屋里的暖气片不够,偏陈星还把窗帘大大地拉开。隔着玻璃雪花一片一片坠落,陈星两只手捧着热水袋,耳朵冻的有点发红,我从后面放轻脚步走上去,两个手包裹住他的耳朵,他转过来,望着我笑了,“回来了。”

我把礼物从包里拿出来递给陈星,那穷货一下子面无表情,但我知道,他是开心的。我用舌头舔他冻红的耳朵,舔着舔着两个人就倒在床上做起爱来,那一天陈星十分卖力。

陈星这人啊,最惹我放不下的心疼的就是这点,大概是前二十年过得太苦了,所以我给他一点点的在我看来微不足道的好时,他都特别容易刻在心里。

做完后,我把陈星搂在怀里,大概是搂的太紧陈星有点不舒服,扭来扭去的。我亲了亲他的头发,陈星说,“其实你没必要做这些的。我和你的关系不是恋人,是嫖客与男妓的关系,你忘了吗?”

我气的笑了,从钱夹子里掏出一把钱丢在床上,“够了吗?”我问陈星,“你喜欢我吗?”每问一句就朝他丢一张一百的钞票,“你喜欢我吗?只要你说喜欢,这些钱都是你的。”陈星没理我发疯,把所有钱捡起来放回我手上,“你知道的,我会走的。”

当我摔门出卧室的时候,我听见水晶球掉在地上砰的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摔坏了,水晶球唱着的First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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