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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弟弟呢》冰山闷骚攻x阳光逗比受

  严冬棋简直有点儿不由自主想给他跪下的冲动:“韩大爷,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原来那个正直善良稳重冷静的你已经死了么?”
  青年轻轻把严冬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拉下来,然后伸手虚虚环在男人的腰上,又阳光又帅气的笑了笑:“等我们都老了之后,在书店里找个阳光好的地方,靠在一块儿坐着,一起戴着老花镜看书,感觉很幸福的样子。”
  严冬棋被青年眼睛里那股子又认真又向往的劲儿狠狠打动了一下,然后情不自禁的也反手抱了抱韩以诺:“那好吧,寡人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好了。”
  青年大约是笑了,胸膛震动的频率轻轻拂过严冬棋的侧脸:“那书店的名字用咱俩的名字好么?我觉得咱俩的名字都挺好听的。”
  严冬棋立马从他怀里蹿出来:“太恶心了吧这也,你变态啊。”
  大二的大学生活简直忙的人死去活来,韩以诺的课业一方面因为加入了大量专业课的缘故变重了很多,再加上升入大二之后学生会工作也加重了不少,让他整个人都处在“好想回去找严冬棋,妈了个巴子的,可是手头上的事怎么永远也做不完”的状况。
  在结束了院内承办的校级运动会之后,韩以诺指挥着大一新生收拾器材搬去仓库,手机突然一阵狂震。
  是严冬棋发来的彩信。
  一张书店新立的招牌的照片。
  深色的背景,上面简简单单的四个大字“以冬以诺”。
  简直一幅又高端又玛丽苏的样子。
  下面还附带严冬棋发来的一句话:“你就是个小股东,招牌上四个字里面居然三个字都是你的名字,太丧心病狂了。今年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必须得有我。”
  青年看着手机笑了起来。
  这个人怎么这么有本事,总是让自己变得更喜欢他呢,真是太奇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真是太难了妈蛋。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日更的都是大手,但我是个逗比的原因。
  因为一百章就要完结,所以也就写一点我个人比较在意的日常向,小天使们就随便看看好了。【虽然感觉全文都是日常向的
  明天继续。
  另:觉得相性一百问还挺有意思的,会加在番外之前发出来博小天使们一笑。之前让你们说的番外题材,除了汽车play再没有别的了么,再来点儿什么,不然我就要瞎写了。

☆、迎新晚会

  严冬棋上完高中之后就直接一门心思扎进酒吧的生意里,对大学的印象一直还停留在高中老师说的“同学们,你们再咬咬牙,上了大学之后就轻松了”的印象里,所以在发现韩以诺一年忙过一年的状态之后,就觉得自己受到了多年的欺骗。
  韩以诺在大三的时候被推选成了他们学院的学生会长,似乎是推脱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还是辅导员找他谈了话才最终答应了下来。
  除了学生会有的没的的那些事儿,剩下的一水儿都是排的满满当当的专业课。另外这小子自己也很努力的联系了几个有意向自主创业的学长和同学,几个年轻人频繁的凑在一起讨论完善各类创业的细节。
  总之怎么往死里忙怎么来。
  不过韩以诺在大二暑假真的有模有样弄出了一笔入股费推到他面前,着实让严冬棋暗暗吃惊了一把,数额虽然有限,但是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实在算得上是牛逼。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严冬棋甚至有一段时间觉得这小子个子又高长得也好,学习好又是学生会长,看上去又很会赚钱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变态。
  然后又一度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分分钟遭到了无形的污蔑和践踏。
  在找了老半天韩以诺的缺点但是都没有成功之后,他只能姑且以“哈哈哈老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开了第三家店了哈哈哈你个loser”这种傻逼的想法来安慰自己。
  前两天跟韩以诺打电话的时候觉得这小子声音不大对,问了半天才知道是因为气温骤降得了感冒,有点儿低烧,但是因为要准备迎新晚会的工作也没办法好好休息。
  光听听韩以诺声音的那个沙哑劲儿,严冬棋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自个儿在家心神不宁了两天之后,终于还是没忍住一大早就订票去了J大,整条路上一边应付着旁边老是找他搭话的,估计家里有个闺女的阿姨,一边还抽空谴责了谴责自己明明身为一个威风凛凛大马金刀的美男壮士,为什么老是会有这种妈癌晚期的表现。
  这是病,真他娘的得治。
  韩以诺最近因为大一的迎新晚会,还有年末团委的档案整理,再加上研究生会和学生会之间有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座谈会的玩意儿,忙的跟他打个电话都累的气息奄奄。
  所以严冬棋下车之后没有直接给韩以诺说自个儿到了,只是跟他说自己今天要过来,没买上午的票,等真到他们学校就该晚上了。
  “你晚上几点到?”韩以诺的声音难得的有点犹豫。
  严冬棋一边在公交站上找了个能直达J大的公交车,一边端着手机眼珠子都不带转的瞎扯谎:“我定的下午五点多的那趟票,就你平时回学校老定的那个时间点儿,你忙你的吧。你们学校门口不是有个快捷酒店么,我去定个房间到时候把房号发给你就行。”
  韩以诺沉吟了一下:“嗯,可以,不过我们今晚上迎新晚会,过去的时候肯定晚了,你要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严冬棋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事儿真是怎么寸怎么来,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他还挺想看看韩以诺平时里在学校究竟是怎么个样子。
  他在电话这边笑的灿烂又变态,然后冲电话那头摆出一个惋惜且沮丧的语气来低声开口:“好吧我知道了,早知道的话就改天过来了。”
  旁边站着的一个年轻小姑娘看严冬棋的眼神,就像是想立刻从包里掏出两把药塞他嘴里似的。
  找建筑系在哪儿开迎新晚会并没有费太大的功夫。严冬棋刚进学校就看到了旁边信息墙上建筑系迎新晚会的好几张海报。做的挺专业,上边儿看样子印的都是要参演节目的同学的合照,他顺路往里走,最顶头一张里面就有韩以诺。
  猛地从海报上看到熟悉的脸,严冬棋愣了一小会儿之后才挑起眉仔细的看了看。
  简直帅的没边儿。
  韩以诺跟他在一块儿总是惯常带着几分笑意,但是这会儿严肃起来,倒也是好看的挺离谱。
  严冬棋光看来来回回的小姑娘往他弟弟那张脸上黏糊的根本扯不开的目光,就有点儿不由自主的怀疑建筑系选择学生会主席的标准和学生颜值的关系。
  他顺着海报上写的地址一路到了2号大礼堂,大门半掩着,里面的音乐声和人声都挺响,看样子应该是在临场彩排。
  正在舞台上的是几个小姑娘,长得还可以,估计化妆之后能稍微那么惊艳一下下。严冬棋站在最后双手环胸大概看了看,觉得冬天的大棉袄着实让这个本来应该挺青春活力的一只小曲儿,迎面就扑来了一股“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的淳朴厚重的气息。
  大礼堂座位挺多,中间还有过道分区,后面半截儿占了乌泱泱一大堆学生,在整理布置会场的花球和彩带,半个场子都是“胶带,胶带在那儿”和“我刚放这儿的剪刀谁拿了”的吼叫。
  严冬棋绕过他们往前面走了走,音乐声就明显了一些。刚才跳现代舞的小姑娘下去之后立刻又上来了另外几个小姑娘踩场子。
  他有点儿感慨,看来建筑系也没韩以诺说的那么女生稀缺。
  建筑系是J大的招牌,自然有钱,严冬棋挑眉看了看正在角落里布置着的摄像机和音响,还有舞台后面一块儿块儿拼起来的LED显示屏,觉得这弄得倒是挺像模像样,一看就是真有钱。
  太久没有接触校园生活让严冬棋觉得有点儿新鲜,左顾右盼的功夫让他都快忘了来的目的是什么,等又看完俩节目之后才反应过来得找找他重感冒的宝贝弟弟现在在哪儿。
  结果还没等他细找,来回扫了两眼就看到坐在最前面的稀稀拉拉几个学生,坐在正中间的就是韩以诺。
  青年穿了件高领的米色毛衣,外面套了去年严冬棋给他买的深灰色呢子外套,长腿交叠靠坐在观众席前面的桌子上,光一个背影看着就挺赏心悦目。
  严冬棋往韩以诺斜后方稍微挪了挪,勾着唇角带着点儿不明显的笑意看着青年偶尔侧过脸来的神态和动作。
  此时的韩以诺看上去英俊又严肃,带着与周围同龄人不大相符的冷静沉着,微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看着台上的表演,莫名给人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样子。
  这人在严冬棋面前向来黏人又体贴,偶尔会撒撒娇,还会有点幼稚的钻牛角尖,跟现在这样子差别极大。
  韩以诺一手拿了几张团成一卷的打印纸,在另一手的手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认真盯着台上表演的人,偶尔会握拳抵在上唇咳嗽几声,时不时会给旁边的一个女生侧身说点什么,然后就见那女生站直身体大着嗓门纠正台上人的位置。
  话不多,表情也不多,但是却很容易让人觉得是所有人的中心,散发着灼灼的光芒。
  韩以诺看了一会儿节目,把手上的纸展开递到旁边负责人的手里,自己上了舞台侧面的控制室,看样子是去校对灯光音响,身影一时淹没在严冬棋看不见的角落。
  男人呼了一口气,向后靠了靠,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跳的有点儿不受控制的心跳。
  严冬棋挑了一下眉,有点自嘲似的微微勾了下唇角,觉得自己这会儿心跳加速浑身发热的少女表现真他娘的可圈可点。
  简直就是少女番和言情剧的标准剧情啊,妈蛋。
  他不怎么意外的发现韩以诺这幅冷静稳重样子非常吸引他,一时间青年刚才冷峻的侧脸和多年前那少年青涩的眉眼相互重叠,让严冬棋有点感慨。
  一路看着一个少年称为现在这么挺不错的一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
  严冬棋觉得自个儿大约是莫名其妙捡了个漏。
  他正准备再看俩节目的时候,面前突然晃出一个人影。一个小姑娘,看上去挺严肃挺不苟言笑,看他的表情有点儿戒备。
  “同学,我们现在正在彩排,你不是我们系的吧?”挺清秀一小女生嗓门儿挺粗,吓了严冬棋一跳。
  不过“同学”俩字儿让他费了好半天劲才没忍住摸一把自己的脸。
  这可真他妈年轻。
  严冬棋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舞台边儿的控制台:“我是韩以诺的哥哥。”
  然后他就看着那小姑娘跟川剧变脸似的,一瞬间从钟馗变成了弥勒:“真的吗,你好你好,需要我帮你叫一下学长么?”
  严冬棋本身那一眯眯身为韩以诺哥哥的自豪感瞬间就全转化成了不愉快。
  操,老子刚才就应该说是韩以诺的男朋友。
  “没关系,不用了,我就是看看他,你忙你的吧,别跟他说。”严冬棋很温和的笑了一下,冲那姑娘点点头。
  “没事儿没事儿,我不忙。”那小姑娘把手上的东西往旁边的座位上搁了搁,“您觉得我们这节目有什么问题,还需要什么改动吗?”
  严冬棋有点儿惊讶,这小姑娘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勉强笑了下:“没,我觉得挺好的。”
  “我也觉得,今年的晚会弄得特别厉害,连我们辅导员都夸来着。韩以诺学长特别厉害,我上大一那会儿,就上一个学生会主席,根本不能跟韩学长比。连研会那边都说韩以诺学长是他们见过的历届主席里边儿最有能力的。”
  那妹子夸起韩以诺来眼儿都不带眨,说的两眼放光的劲儿让严冬棋又高兴又不高兴。
  “不过就是太高冷了。”那姑娘扭头冲严冬棋笑了笑,“都不大和我们说话,开会也是光说正事,也不跟我们开玩笑什么的,跟您一点儿也不像。”
  严冬棋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好跟着笑了笑:“他就是这性格。”
  “不过喜欢他的女生可多了,上学期还有人还在J大贴吧上给学长告白呢,可惜学长拒绝的特别干脆。”妹子说起这事儿有点儿惋惜,大有一副没看上好戏的失落感。
  严冬棋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丫的他倒是得敢拒绝的不干脆。
  他从来没挺韩以诺说过这类事情,听起来又不爽又想问个究竟。
  “还有呢?”严冬棋又对那话痨姑娘温柔的笑了笑,摆出一副特别好奇的英俊眉眼。
  “还有啊,多着呢,我们宿舍也有喜欢韩学长的,外系也有,艺院和化工院什么的,反正特别多,但是韩学长根本不理。那个,哥哥,韩以诺学长是不是有女朋友啊?”
  严冬棋正想说没有,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堪堪收住,顿了一下之后浅笑着开口:“嗯,有的。长得也不错,性格也挺好,我们全家都挺喜欢她的。”
  他把这句话说完就在心里给自己来了十八个连环巴掌,严冬棋,你太不要脸了。
  那姑娘表情明显有点忧伤,正准备说什么,另一边就有人叫她,话痨妹子应了一声之后冲严冬棋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跑走了。
  彩排挺费时间,等台上的人渐渐散掉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七点半晚会正式开始。在礼堂里忙碌的学生开始三三两两往外走去解决晚餐。
  严冬棋刚直起身就听到有人大声叫韩以诺去吃晚饭,韩以诺的脑袋从控制室探出来,严冬棋下意识就重新坐下避开他的目光。
  “我不去了,这边儿有点问题,等晚会完了再说。”
  “学长,那我给你带晚饭来吧?”说话的妹子仍然不死心,又追问了一句。
  韩以诺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说完之后又回了控制室。
  严冬棋微微挑了下眉,转身出了大礼堂。
  迎新晚会的事儿多且杂,韩以诺一个下午都在审最后一次的节目,还要确认道具位置和灯光音响的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在中途看了好几次手机都没收到严冬棋坐上车的消息,本来想打个电话但是事多人多一直顾不过来。
  他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严冬棋了,一听他要来,心底那股蠢蠢欲动的劲儿让他在审节目的时候走了好几回神。
  临场彩排差不多之后,大礼堂人少了很多,韩以诺活动了一下肩膀去礼堂后面的会议室打算稍微确认一下服装是否到位。
  进了会议室还没来得及检查服装,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道熟悉的懒洋洋又夹着笑意的声音:“学长,我给你带了晚饭来,吃么?”
作者有话要说:  寒假作息时间紊乱,而且老是要出门,所以更新也不好,抱歉。
  今天双更。

☆、想吃你

  韩以诺听见身后的声音猛地回头,眼睛微微睁大,正想开口说话就是一阵猛咳。
  严冬棋赶紧凑上去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给韩以诺顺了顺脊背,然后从袋子里取了杯热饮料递给他:“哎呦宝贝儿,见了我激动地把肺都得咳出来了啊。”
  韩以诺伸手把饮料一把夺过放到桌上,伸手就把严冬棋揽进怀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严冬棋脖颈处,让他半边身子都跟着软了一下。
  “喝点儿东西让你缓一下。”严冬棋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在韩以诺背上一下一下的顺着,“还发烧么?”
  韩以诺没吭声,只是把脑袋往严冬棋脖根又凑了凑,然后带着点儿势如破竹的劲儿恶狠狠的亲了一口。
  严冬棋也没躲,在他脊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这是饿大发了吧。”
  韩以诺叹了一口气,轻轻把严冬棋放开,向后靠在会议桌上,伸手把严冬棋揽进自己两腿之间,看着他的眼睛:“怎么又骗我?”
  “什么叫又啊,搞得像是我老骗你似的,”严冬棋笑了起来,凑过去用嘴唇碰了碰韩以诺的额头,“还是有点儿烧,吃药了吗?”
  韩以诺摇了摇头。
  “就这样你还指望着我告诉你我到了,然后让你来接我么?”严冬棋伸手把桌子上的热饮重新端起来,揭开盖子吹了吹,然后递到韩以诺嘴边,“喝点吧,见你一下午都没喝水。”
  韩以诺皱眉就着严冬棋的手喝了两口,然后又重新看向他:“你什么时候到的?”
  “就下午那会儿,看你们彩排呢。哎呦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帅呢?”严冬棋伸手凑到韩以诺的脸上摸了摸。
  韩以诺笑了起来:“怎么就特别帅了?”
  “之前不知道你在学校居然这么牛逼,而且那么高冷来着,你在家里不是这样的。”严冬棋从他怀里出来,把桌上买回来的晚饭从袋子里取出来摆好,“吃点儿饭吧,不然过会儿又得忙了,不吃东西不成。”
  韩以诺跟在他后面又从后面抱住他:“那我这样你喜欢么?”
  严冬棋转了个身,捏着韩以诺的下巴在他唇上舔了一口:“喜欢,特别喜欢,你要是能再好好的吃点儿饭我就得爱死你了。”
  “那你喂我。”韩以诺也凑过去亲了严冬棋一下。
  严冬棋有点儿无奈:“我发现你生个病简直神了,怎么回回生病都找人喂你吃饭啊,又不是胳膊折了。”
  他把筷子塞到韩以诺手里,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你让你们学生会的给我在前面留个座位,我要看你们晚会来着,看了一下彩排觉得挺有意思。”
  这话刚一说出来韩以诺的眉头就刷拉一下皱了起来:“你要看晚会?”
  “怎么,不让啊?”严冬棋挺惊讶的挑了下眉。
  “不是不让……”青年说话难得有些吞吞吐吐,“就是……唉……也没什么,就是主席团有一个节目,在最后……哥你能不能不看?”
  严冬棋乐了:“怎么着?凭什么你表演节目不让我看啊,你人都是我的呢。”
  “就是个舞,反正挺傻逼的。”韩以诺听了严冬棋的话笑了一下,然后又有点儿忧愁的垮下脸来。
  “有多傻逼,能傻逼到我后悔跟你在一块儿了么?”严冬棋被他说得越发好奇了起来。
  青年摇摇头:“那倒不至于。”
  “那不就完了,吃饭吃饭,时间紧迫少废话。”严冬棋拉着青年就要把他往座位上按,结果又被韩以诺一把抱住了。
  严冬棋哭笑不得:“宝贝儿啊,咱们这连体婴儿的造型可还行。”
  “不想吃饭。”韩以诺在严冬棋耳垂上咬了咬。
  严冬棋皱起眉,伸手在韩以诺胳膊上轻轻拍了拍:“不行,得吃饭,吃完饭我还要看着你把感冒药喝了呢。”
  青年的胳膊又在严冬棋的腰上收了收:“想吃你。”
  严冬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伸手在韩以诺背上抽了一巴掌:“吃个屁,您老人家都这副德行了还来得及琢磨这事儿,您都不怕肾虚跳舞的时候腿软。”
  韩以诺松开怀抱皱眉:“我肾不肾虚你还不知道么?”
  大抵男人都挺忌讳被说这个的,严冬棋勾了唇角:“一点儿都不虚,简直龙马精神,您现在先吃饭成吗,再磨蹭真来不及了。”
  韩以诺因为生病没什么胃口,吃的也不大好,严冬棋看着有点儿心疼:“是不是特别不舒服?”
  “也没特别不舒服,就是觉得浑身困的厉害。”韩以诺说话的时候挺委屈的看着严冬棋。
  严冬棋叹了口气把椅子往他跟前拉了拉,凑近了一点:“迎新晚会完了就到房间里好好睡一觉,明天的课别上了。哥哥今晚搂着你睡。”
  韩以诺听了这话笑起来:“你这哄小孩的语气算是怎么回事。”
  “你一生病可不就一朝回到学前班么?”严冬棋也笑了笑,伸手从塑料袋里取了药出来,“把药吃了,我去药店专门问了人家售货员,这两种药吃了以后不困。”
  韩以诺乖乖的就着严冬棋的手把药吃了,然后伸手揽着严冬棋,把脑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
  严冬棋伸手给他揉着太阳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会儿应该都开始化妆了吧?你不用化么?”
  “没,彩排节目那会儿都轮换着化了妆了,这会儿得空大家都歇歇。”韩以诺的声音听上去挺没精神。
  严冬棋点点头:“那你不化妆么?男生不也得打个什么BB霜上点儿粉什么的么?”
  “你挺懂这个啊。”韩以诺把脑袋抬起来,有点儿怀疑的看着严冬棋。
  严冬棋愣了一下,然后斟酌了一下用词:“嗯……以前一个朋友是个化妆师来着。”
  “朋友?”韩以诺的眼神越发怀疑。
  严冬棋无奈的耸了下肩膀:“以前的女朋友,行了吧。”
  韩以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你哼个屁啊哼,”严冬棋不乐意了,“你老翻我老底儿有意思么,自个儿在学校不也是那么多女生追,什么又是贴吧上告白又是什么艺院和化工院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些事呢?报喜不报忧可还行啊韩大爷。”
  韩以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特别开心的笑了起来:“谁跟你说的这事儿?”
  “不知道,一个你们系的话痨小姑娘,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哥,然后就戳在我跟前巴拉巴拉夸你夸的天花乱坠,就差说你是内裤内穿的超人了,简直有病。”严冬棋皱眉不悦道。
  “不高兴了,吃醋了吗?”韩以诺低头看着严冬棋笑眯眯地问。
  严冬棋看着他这会儿精神焕发,一口气上五楼不喘气的劲儿就有点儿无语,但还是承认的大大方方:“废话,你说我能高兴么?”
  “现在知道我挺抢手的吧。”韩以诺挺高兴的在严冬棋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你还不得好好珍惜着?”
  严冬棋斜了他一眼,没忍住也乐了:“我这不一直挺珍惜的么,又是送饭又是送药的你还要我怎么着,献身么?”
  “这个可以考虑。”韩以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扯淡吧你就,韩大爷,这可是在你们学校,您老人家就不能收敛点儿么?”严冬棋在韩以诺胸膛上轻轻推了一把。
  青年突然凑到严冬棋的耳边低声笑了笑:“其实,挺想在学校跟你在学校里试一回的。”
  严冬棋听得有点儿脸发烧,但还是嘴硬的跟了一句:“有什么好地方可供选择么?”
  “我们宿舍后面的小树林,人工湖边上的草地上,还有这儿。”韩以诺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不明显的笑意。
  严冬棋满脑子都被“耳朵怀孕了”刷了屏。
  他像是被烫了似的往后躲了躲:“你要是再这么耍流氓,我就要报警了。”
  青年只是笑着看着他没说话。
  严冬棋又伸手在青年胸膛上推了一下,声音挺郁闷:“你说你的本来面目怎么就没有被你们同学看到,还夸你特别牛逼来着。”
  韩以诺探手攥住严冬棋放在他胸口没有挪开的手掌,正想说什么,然后会议室的门就被毫无征兆的推开。
  嬉闹声在推门的一瞬间突然就像是被按了静音键。
  请问一堆人看到一向保持着高贵冷艳沉着冷静面无表情的学生会主席正在跟一个男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深情对视,感觉下一秒就要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的时候,该怎么机智的化解这美妙的一幕?
  严冬棋克制了一下自己想抽出大砍把自己的手剁掉的冲动,保持着还算冷静的表情和门口舞台妆画得天人合一的妹子们对视了一眼。
  然后就在一半以上的姑娘们的眼中看到了热情到不正常的光芒。
  卧槽这世界他妈的还有救?
  韩以诺大约因为生病的缘故一直都没说话,也没有松手。严冬棋在脑中三秒内组织了五百次头脑风暴之后,才决定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反而把另一只手打在了韩以诺的肩膀上,然后冲门口的妹子们露出了一个温柔又自然的笑容。
  “你们好,我是韩以诺的哥哥,他发烧了,下午饭也没好好吃,我来看看他。你们要准备节目了吗?”
  说完这句话之后严冬棋很自然的把韩以诺扶了起来。
  然后妹子们就爆发出了一大堆“学长你没事吧”和“哥哥好”之类的问候。
  严冬棋在给了妹子们热情又恰当的鼓励以及表达了对这台晚会的期待之后施施然和韩以诺出了会议室,等到没有人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在韩以诺肩膀上抽了一巴掌。
  “让你浪来着,给你说在学校收敛一点,刚刚吓死了。”严冬棋有点儿无奈。
  韩以诺目光晦暗不明:“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影响多不好。”严冬棋看着青年老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俩是一对儿的德行就有点心软,“这是学校,多在意这种事。等您老人家以后上班了,爱给谁说给谁说,成么?”
  韩以诺没说话,轻轻点点头。
  “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忙吧。我在观众席呆着。”严冬棋轻轻捏了下韩以诺的肩膀,转身就要离开。
  他走了两步之后看青年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叹了口气转回头来,在韩以诺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这下行了么?”
  韩以诺这才勉强笑了笑,转身进了会议室。
  晚会办得很成功,大礼堂因为座位不够后面和两边的过道还密密麻麻的占了不少人,严冬棋也很认真的看了韩以诺的节目。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确实还挺傻逼的。
  刚才还以为是韩以诺在谦虚来着。
  晚会散场之后,周围只剩下学生会的学生在完成后续工作,他坐在原地看不大合适,但是上去帮忙更不合适,只好默默的靠在一边的走廊上看手机。
  刚才在会议室看见他和韩以诺的那几个姑娘是跳藏族舞的,这会儿还没换衣服在一边凑做一堆的自拍,严冬棋还没来得及躲开,那几个小姑娘就凑了过来。
  “哥哥好。”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胡乱的打着招呼,严冬棋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现在的小姑娘一个个都这么自来熟的热情奔放可还行,简直愁人。
  还好老子现在喜欢的是男人,真是太好了。
  “哥哥你和我们主席的关系真好。”一个小姑娘凑过来笑眯眯的说道。
  严冬棋觉得有点儿紧张,但还是勉强微笑着回答:“是啊,我们是兄弟嘛。”
  “你和学长长得都好帅。”另一个女孩儿补了一句。
  严冬棋微笑着回过头和说话的小姑娘对视,愣了三秒之后看着她耷拉下来的假睫毛笑着说了一句:“你长得也很可爱啊。”
  这句话一说,另外几个女孩儿就开始起哄。严冬棋看着几个小姑娘热热闹闹的青春劲儿觉得挺有意思。
  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到挺大一声“哥”,一转脸就看到韩以诺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几个女孩儿像是挺害怕韩以诺的样子,冲两人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弄完了么?”严冬棋冲他笑了一下,然后从兜里掏了张纸巾出来递给他让他擦汗。
  韩以诺皱眉:“没,还得一会儿,不然你先回吧。”
  “没事儿,等你呗,来都来了这么半天,不在乎这一会儿。”严冬棋笑笑,“要我帮忙么?”
  “不用,”韩以诺也勾了勾唇角,“那你就跟着我吧,一个人站这儿多没意思。”
  “也没一个人站着啊,刚才你没见有你同学过来找我聊天么?”严冬棋挺狡黠的冲青年挑了下眉,“你们建筑系的姑娘性格还挺好的么。”
  韩以诺有点儿说不出话来:“反正你就站我边儿上,别乱跑。”
  等俩人出了学校已经十一点半,将将赶着关校门的功夫冲了出去,酒店离学校很近,就隔了一条马路,一看就是用来服务大众造福大学生的。
  冬天晚上街上人少车少,韩以诺挺放肆的挂在严冬棋的身上往酒店走:“累死了。”
  “回去洗洗赶紧睡。”严冬棋反手在他胳膊上拍了拍。
  青年“嗯”了一声:“你定的是两张床的么?”
  “对啊,标间啊,不然你想要几张床,睡一张占一张么?”严冬棋笑了笑。
  韩以诺嘟囔了一句:“你下午不是说要搂着我睡么,两张床怎么搂?”
  严冬棋简直哭笑不得:“你可真行,还记着呢。搂着睡就搂着睡,我去问问前台有没有大床房,这样成了么?”
  韩以诺笑着点了下头。
  严冬棋在服务员堪称诡异的眼神中将标间换成了大床房,真恨不得把刚才答应韩以诺的舌头一口咬下来。
  活动折腾到现在,两个人都挺累,韩以诺勉强洗完澡之后,严冬棋又扯着青年吃了感冒胶囊之后才放他睡下,等他再从浴室出来,都能听到这小子轻微的呼噜声。
  男人轻手轻脚的上床躺下,还没来得及翻身就被凑上来的青年抱了个满怀。
  “睡吧。”严冬棋在韩以诺赤/裸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哥。”韩以诺突然叫他。
  严冬棋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不喜欢那些女生,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青年的声音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里。
  严冬棋心里突然有一个地方轻轻扑腾了一下,他先是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凑过去在青年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温柔又清浅:“知道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这次的字数还不错,你们得夸我。
  小诺子在除了大严之外的人面前还是非常精英的。
  另:番外为什么只有各种play,我以为你们都是小清新来着,原来是我看错你们了【笑
  我不擅长写那啥你们还逼我,这样真的没问题?【正经脸

☆、周大爷

  周海的电话打来的时候,严冬棋稍微愣了一下。
  他和周大爷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自从周大爷结婚,两个人就再没了像单身时候那样肆无忌惮的凑在一起谈论来来往往的姑娘们了。
  周海的媳妇儿在两个人结婚后没几个月,就生了一个女儿。周海宠的不得了,恨不得每天窝在家里陪孩子,哪还有闲工夫来他的酒吧瞎转悠。
  两个人虽说是多年的挚友,但还是要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的。
  他俩现在每年也就能见那么个三五次,要是在一块儿能呆俩小时,那其中肯定得有一个小时五十九分钟都是周海在炫耀自己的闺女。严冬棋不大喜欢小孩,感觉再让他这么说下去两个人的友谊就该终结了。
  他一直没有把自己和韩以诺在一起的事情告诉周海,一方面是俩人见面次数变少了,周海成天忙死忙活的给自己宝贝女儿赚玩具钱,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另一方面就是他怕自个儿真说给周大爷,他老人家抽出大砍先把他切吧切吧剁了,然后再去找他的奸/夫索命。
  那也得是一场大戏。
  周大爷和他媳妇把之前那家手机专营店扩大,除了卖手机也卖卖其他电子产品,因为开店早选的地址就在大学城跟前,所以生意一直很不错,大约是这几天闲下来了,周海才反应过来得跟自己联络联络情感。
  “有屁就放。”严冬棋接起电话笑了一声。
  周海油腻腻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哎呦,宝贝儿别说粗话嘛,人家这么思念你的说。”
  “你变态啊你,一个胡子拉碴的大老爷们这么说话合适么?你闺女呢?”严冬棋“嘶”的抽了口冷气,然后笑骂了一句。
  周海一提到闺女声音都变得跟卫生纸似的软成一坨:“我家宝贝刚刚午睡了。”
  “说说吧,找寡人有什么事?”严冬棋从书店走到外面,店里人挺多,都在安静的看书,他不好意思大声说话。
  初夏的阳光有点儿凶猛,严冬棋往太阳低下站了三秒之后又缩回店门口窄窄一溜的阴影里。
  “能有什么事儿,晚上出来呗,吃个饭聊会儿么,都多长时间没见面了,大爷我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你溜光水滑的小脸儿了。”周海在电话那头声音挺兴奋。
  严冬棋听乐了:“成啊,我也好久没见到你白花花的肚腩了,也想得很。”
  “滚滚滚,卧槽,每次都拿老子生命中最重要的脂肪说事儿,你想有还没有呢傻逼玩意儿。”每次一说到肚腩问题,周大爷总是相当的不乐意。
  “知道了,你定地方吧,晚上过去。”严冬棋又笑了起来,然后抬手摁了摁渗出来的汗意。
  周海定的是一个川菜馆,到那儿的时候人挺多,严冬棋扫了半天才在角落找到了低头摆弄手机的周海。
  他径直走过去在周海对面坐下,冲抬起头的周大爷抛了个媚眼儿:“嘿,达令~”
  “卧槽你有病啊。”周海被恶心的一哆嗦,抬脚在严冬棋小腿上踹了一下。
  严冬棋无奈的“啧”了一声:“周大爷,下午刚换的裤子你就不能行行好,您家里有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给你洗衣服的老婆,但是我没有好吗?”
  周海挠着头发笑了两声:“最近怎么样?”
  “能怎么样啊,开店赚钱呗,还能怎么着。”严冬棋不以为意,伸手叫服务员过来给自己倒了杯水,低头抿了两口。
  周海接着追问:“就你新开的那家书店,我还没去过呢,怎么样弄得?跟‘东’比挣钱么?”
  严冬棋伸了个懒腰,把桌上的菜单推到对面:“挺好的,比‘东’好点儿,主要就是安静,我自个儿也能安安分分的看会儿书。”
  “我就闹不明白了,上学那会儿你最烦看书,不上学了又老要看书,你看你是不是贱得慌,没事儿老是装文化人。”周海一看见字儿就容易犯困,所以对严冬棋开书店这档子事儿相当没有积极性。
  严冬棋在菜单封面上点了点:“看菜谱,少废话。”
  然后接着说道:“你这不是扯淡呢么,我看你当初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的时候可比我带劲儿多了,这辈子也没见你看书那么认真的时候。”
  周海嘿嘿一笑,招手叫了服务员过来,挺利索的点了几个菜。
  “你什么时候到我家看看我闺女吧,你之前去那会儿她还不会说话呢,现在会说话可好玩儿了。”周海从手机里翻出闺女的照片凑到严冬棋面前。
  周大爷的姑娘长得像他,一般姑娘都长得像自个儿爹,但是长得像周海并不是特别让人开心的一件事。
  小姑娘长得虽然不怎么漂亮,但是胜在喜庆,严冬棋觉得挺好玩儿,于是带着笑意点点头:“行啊,你女儿喜欢什么,娃娃么,一般小女孩儿都喜欢这些个,我去的时候给她买。”
  “嗯,她挺喜欢的,成天对着那些公仔自言自语,小姑娘话还挺多。”周海也不和他客气,点点头应了,这厮一说起自家女儿鼻子眼睛都快笑错位了。
  严冬棋也跟着乐了几下:“你们两口子都不是话少的人。女孩儿性格活泼一点儿没坏处。”
  周海点点头,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挺认真的盯着严冬棋,把严冬棋盯得有点儿毛:“你干嘛这么看我,我长得像你闺女么?”
  “扯淡,我姑娘那张小脸儿比你可招人疼多了,你这张三十岁的老脸我看了十多年了。”周海不屑一顾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刚才那副说正经不正经的贱兮兮的表情,“你怎么还是没动静,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谈女朋友了。”
  严冬棋愣了一下,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嗯个屁啊,您老人家今年满打满算三十一岁的追风少年了好么,还不准备安定下来,你娘亲也不催催你?”周海一副快急死了的表情看得严冬棋都替他憋得慌。
  严冬棋“啧”了一声:“您老人家成天到晚老琢磨我的终身大事合适么?”
  “靠,换了别人我还不乐意搭理呢,你他娘的居然还嫌我。不过我给你说,我和我媳妇儿不是换了个小区么,我们家有个邻居,和我媳妇儿关系不错,性格也好,白领,长得……”菜陆陆续续的都上齐了,周海给自己夹了块儿宫保鸡丁填进嘴里,但是依旧没有阻拦他讲话的发音。
  严冬棋听着前半句还不觉得怎么着,后半句就觉得不对劲了,立马开口截断周海剩下的半句话:“周大爷,你可给我打住了。”
  周海挺不满的把嘴里的东西吞进肚子里,然后才皱着眉开口:“哥们儿我这是替你操心,你这人怎么看不出死活来,你再这么单着可不是个办法,家里没个人互相搭把手可不是个办法。”
  “周大爷,我就问你吧,你给我做媒做成了是有抽成还是能拿到年终奖啊,打年轻给我介绍姑娘介绍到现在还不死心啊?”严冬棋有点儿乐,伸手给自己夹了一筷子麻婆豆腐,笑眯眯的看着周海。
  周海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给你介绍么,但是看着你这么单着,作为多年两肋插刀的兄弟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好不好。”
  严冬棋犹豫了一下,伸手捏着旁边的杯子转了转,然后有点儿纠结的开口:“周大爷,大海子,我得跟你说个事儿。”
  大约是表情有点儿太严肃了,周海有些不适应的挑眉看着他:“你说事儿就说事儿,整的一副演白毛女的愁苦劲儿是怎么回事。”
  严冬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且让这死胖子再贫两句,他这事儿要是真说出来了估计丫别说贫,话说不说的出来都是个问题。
  “那什么,其实我不是单身……”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海打断了,表情挺欣慰:“我就说么你还能但这么好几年,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谈个姑娘都不跟我说一声。我有媳妇儿有闺女的还能跟你抢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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