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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弟弟呢》冰山闷骚攻x阳光逗比受

  那人是放荡惯了的,动不动就把他摁在厕所里又亲又摸,手伸进他衣服裤子里胡乱的摩挲,然后看着他想叫又不敢笑的样子笑得很开心。
  两个人不怎么吵架,他总是顺着那人,觉得那人怎样都好,也觉得搞不好就能这么一辈子了。
  但是果然还是太年轻
  那人因为打架滋事多次被勒令退学,从此游荡成了在街角收保护费的一员,两人见面次数越来越少,他要学习,而那人越发没了样子。
  第一次的性/事发生的突然又痛苦,两人因为差距越来越大的人生观发生争执。当时他还天真,觉得凭借自己的真爱能让浪子回头,结果没想到被那人暴躁的训斥了不说,他多说了两句竟然就被摁在原地扒了裤子。
  巷子深处,白天,太阳怎么也照不进来。
  疼的撕心裂肺到眼冒金星,不敢出声叫唤,咬着手背时听到那人在他身后喘着粗气轻佻到:“早都想试试你这优等生是什么感觉了,果然比别的爽。”
  顿时有一个地方比身后还要疼一万倍。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躲着那人,可是躲也躲不过,那人食髓知味似的缠着他,像鬼魂一样驱散不开。
  每一次都疼得要死,感觉快要疯了。
  成绩下滑的厉害,整个人精神状态也几近崩溃,他最终还是受不了,死皮赖脸的找了现在飞上枝头的母亲给他办了转学。
  然后开始在酒吧打工赚学费,高三的,还有大学的。
  生活突然就像是被按了按钮,从前认真安静的人生呼啸而去,怎么样也回不回来了。
  打了耳洞,换了其他风格的衣服,在吧台里和不同的男人调情,然后顺理成章的找个对味的一/夜/情。
  这才是人生。
  去他妈的爱情。
  后来考上了J大,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总算还是来了。他没什么牵挂,早早就到了宿舍,最后一个来的是个高大帅气的青年,叫做韩以诺。
  同类。
  他有些垂涎,这是他喜欢的类型,一看脸就喜欢的那种。要是能找个这样的炮/友还是挺不错的样子。
  但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还是个情深似海的,有喜欢的人。
  真是幼稚。
  男人和男人,除了肉/欲,哪来的爱情,不过是换个人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他就不动声色的看那个叫韩以诺的青年坚定不移的对一个人执著成那个样子。
  然后动摇。
  他觉得自己有些喜欢韩以诺,但不明白自己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和当年的自己一样相信爱情,期待爱情的样子。
  他给韩以诺支招指路,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告了白。
  “这可不一定。凡事不都有个例外么。同性恋不都是这样么,一个到不了手就换另一个,哪有几个真长情的。”
  不甘,失望,愤懑,还有对青年所谓的专情的满满的恶意。
  后来,也就没有后来了。
  那青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幸福的不得了,他又不屑又羡慕,既希望他们能长久,又忍不住想冷眼看看两人几时就会分手。
  爱情这种东西,他早就信不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项熠本身设定就挺惨的,没想到写的更惨了,唉。
想在年前把所有弄完,给这文标上已完结。但是实在是忙,要死要死,番三看情况,我尽量早点弄完。
番外三  严冬棋一看手机就知道这事儿估计得糟。
  周海突然心血来潮办了个聚会,叫了他出来,连带着还有以前玩的比较好的高中同学。好多人隔了好几年都没再见过,难得一次聚会都挺激动,晒幸福秀优越一时都有点儿刹不住,磨蹭到十点多才慢腾腾的散场。
  严冬棋陪周海把人都招呼完,才活动了一下肩背准备开车回家。
  他觉得今天有点儿奇怪,搁在平时他这个点还没回家,韩以诺的电话早打过来了,就算是加班也会提前跟他说一声,今天倒好,跟挂了隐身状态似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手机里一个未接一条短信也没有,严冬棋挺不可思议的挑了下眉,然后无意识的扫到通知栏上的日期。
  然后他就沉默的跪了。
  韩以诺的生日。
  他平时是肯定不会把这么重要的日子忘了的,前段时间他还琢磨了一下怎么弄这个事,可是最近忙的连轴转,再加上周海的聚会突如其来,没有一点点防备,中午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叫他帮忙,才搞到现在都快十一点,韩以诺的生日都快过去了他才反应过来的局面。
  真是人老了不中用了啊妈蛋。
  这么想想韩以诺今天不给他打电话,好像还是蛮有道理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有点儿心虚的给韩以诺打了个电话过去,等了两三响之后就变成了“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就是这么的任性。
  严冬棋挠挠头,叹了一口气开车往家里走。
  刚开进地下停车场就看到了停在他车位旁边的黑漆漆的卡宴散发着霸道总裁的威武气息。
  韩大爷的车。
  当初买车的时候严冬棋没跟着去,觉得俩大男人一起挑车除了有点暧昧还有点傻逼,结果等韩以诺开着车头顶着红黄小盾盾的SUV在楼下叫他时,他才觉得自己不跟着去才是个傻逼。
  韩少转着车钥匙抄手靠在门上,看见严冬棋的身影时有些轻佻的勾了勾指尖,挂着点邪气的笑容玩笑道:“美人,带你去兜风怎么样?”
  严冬棋两步蹿过去在韩以诺的胸膛上抽了一巴掌:“兜你娘个腿儿啊兜!”
  “怎么了,你不喜欢?”韩以诺有点委屈,“我觉得性能很不错的。”
  严冬棋简直要吐血,幽幽的看了一眼身边高大的男人:“韩大爷,我之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败家呢。你要是给我这么多钱,我就是拼了这把老命也能跑的跟它一样又平又稳。”
  但是他现在相信,就这会儿的情况而言,这辆车摆在这里比摆一坨钱让他觉得心虚多了。
  严冬棋往进开了开,没怎么仔细看就看到韩以诺坐在驾驶席上沉默的看着他。
  妈的,人算不如天算。
  他一边在心里唱着大悲咒一边把车停在自己的车位上,然后下了车钻进旁边韩以诺车上的副驾驶上。
  韩以诺不说话也不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前玻璃。
  “今儿的事儿岔了岔,周海弄了个什么同学聚会,也是闲的蛋疼,然后叫我帮忙来着。”严冬棋干笑了两声,“以诺,生日快乐啊。”
  坐在驾驶席上的男人这才偏了偏头,幽深漆黑的眸子里有点儿不明显的不满。
  严冬棋叹了一口气,伸手在他肩上捏了捏:“真对不起,之前还记着呢结果今儿给忘了,马还有失蹄呢不是。回家给你下一碗长寿面成么?”
  韩以诺还是不说话,反手攥住严冬棋的手腕。
  “你别不说话啊,你这是逼我自我谴责呢不是。咱有什么事回家说呗,你呆车上是几个意思?”严冬棋被男人的反应整的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我在等生日礼物。”韩以诺终于开口,声音沉沉,眼瞳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还没等话音落下,严冬棋还没反应过来的工夫,男人就猛地凑上来吻住了他。
  严冬棋吓了一跳,伸手就要推,想侧脸躲开却被韩以诺扣着下巴固定住没法动弹。男人吻得很用力,还带着点儿急促,叩开严冬棋的舌关就开始来回扫荡。
  “韩大爷你就昨晚加了个班怎么跟憋了三十年似的?”严冬棋努力往后别了别脑袋,气喘吁吁的把韩以诺的脸推远了一点。
  韩以诺伸手拽过严冬棋的手,在他的掌心舔了一下,然后又凑近了一点,低声道:“我要做。”
  严冬棋估计要不是有个车顶挡着他现在绝对能蹿个两三米高不成问题:“做你大爷啊做,你他娘的怎么不到小区外边儿的广场上跟我做呢……我操!”
  没等话说完,男人已经灵活的解开了他的牛仔裤,伸手攥住了小严子。
  “以诺啊,宝贝儿啊……咱能回家慢慢来么?……你这别说是卡宴了,就是卡车里干这事儿,它也憋屈啊不是……咱回家,回家再弄不行么?”
  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对彼此的身体不能再熟悉,饶是严冬棋不想干嘛,都被韩以诺弄得想干点嘛了,连说话都有点儿倒不上来气儿。
  他这话说出来其实挺没底儿的,因为韩以诺眼睛里翻腾着的欲/望估计一时半会儿不打算消下去。
  果不其然,韩以诺一边伸手把前座的两个靠背都放了下去,一边行云流水的把严冬棋的裤子扒拉了下来:“就在这。”
  男人的手从衬衫底下伸进去,热乎乎的温度在他腰身各处游移,严冬棋简直要崩溃,他摁住韩以诺到处作乱的手:“注意市容,从我做起啊韩大爷。”
  他有点儿没闹明白这个剧情是如何从“情侣之被遗忘的生日快乐”的情感大戏演绎成了“地下停车场的黑色SUV”的动作大戏。
  还他娘的得是avi格式的。
  虽然在精神上非常正直,但是被韩以诺撩拨的一波高过一波的情/欲带着点儿排山倒海的架势在严冬棋浑身上下呼啦啦的烧了起来。
  在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解韩以诺的皮带时,有点儿泄气的想:操,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动摇。
  车里确实憋屈的要命,空气因为两个人的动作变得炙热了起来,严冬棋有点儿想开窗户,但是为了不给今晚值班的保安大哥增添助兴节目,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韩以诺今天的动作比往日强硬急促了一些,但是该温柔的地方也一点儿没凑合。严冬棋挺喜欢他这样认真抚摸自己的样子。
  “东西都有么?”严冬棋在韩以诺手里缴了一次械之后缓了缓神儿,勉强抬起身子问道。
  韩以诺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一只手把他已经全解开扣子的衬衣往两边拨了拨,另一手朝他身后探了过去,低声“嗯”了一下。
  身后的异物感真是适应一百次也觉得别扭,严冬棋皱了皱眉伸手在韩以诺光/裸的胸膛上抽了一下:“卧槽,你他娘的还早有准备啊韩大爷。”
  韩以诺这才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埋头在严冬棋脖子上啃了两口。
  事实证明汽车的确还是作为交通工具比较合适,等韩以诺彻底进去了之后,两个人全都是一身大汗,被车里稀薄的空气憋的有点儿缺氧。
  韩以诺缓了缓那阵欲/望,探身把后车窗开了个缝。动作之余难免又向里顶了顶。
  严冬棋简直要疯,伸手扣住男人健壮的腰肢:“……宝贝儿,就是串糖葫芦也没你这么个串法儿。”
  韩以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无声的笑了笑,一手环住严冬棋的肩膀,另一手从下面托住他的腰肢,自下而上恶狠狠的顶/弄起来。
  严冬棋一个没忍住飘出一声挺腻歪的呻/吟,然后又迅速闭嘴,顿了一会儿之后喘息道:“你能不能给我说一声,让我有个准备。人家五十米短跑还有个发令枪呢。”
  男人皱眉低头用唇封住身下人的嘴,伸手把他的腿挂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扣住那人的一只手,抚摸着指间的戒指,随之更加用力的动作。
  这场□□持续了很长时间,严冬棋刚开始还有力气说两句话,后来连想出点儿声都费劲,只能勉力环住韩以诺宽阔的脊背,喘息着承受男人急促而用力的挞伐。
  韩以诺心满意足的伏在严冬棋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他的耳垂,声音低沉,带了点不符合年龄的委屈劲儿:“昨晚加班弄的项目今天早上没谈成。我们这段儿时间都忙活这个了,结果打了水漂。结果晚上回家你又不在。”
  说完又在严冬棋耳垂上轻轻咬了咬。
  “个个项目都让你们谈成了那还得了,世上的钱能挣完么?”严冬棋懒洋洋的应道,伸手把韩以诺拈在他前胸上的手挪开。
  男人还是挺委屈:“那心情也不好。结果你还把我给忘了,当时真是都快郁闷死了。本来想给你打电话来着,但是实在太生气了,就琢磨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给我打电话,结果等到那么晚你还是没搭理我。”
  “这不是有事儿耽搁了么?”严冬棋笑了起来,抬头在韩以诺脸颊上亲了一下,“而且你这生日礼物简直回本儿死了好吗,我这一把老骨头净被你瞎折腾了我还没说你呢。”
  “老想在车里试一次来着,你不让。”韩以诺声音有点儿不好意思,“今天刚好补一个。”
  “补个屁,你这一天就是精英的皮囊,流/氓的思想。你就说你还想在哪儿整这事儿?”严冬棋无奈。
  韩以诺笑了起来:“咱小区门口的广场上?”
  “滚滚滚,”严冬棋笑骂了一句,“怎么着,准备伴随着广场舞的律动么?”
  韩以诺笑了两声然后把严冬棋又往怀里揽了揽,在他发顶上亲了一下:“回家?”
  “回啊,这都十二点多快一点了吧。”严冬棋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
  韩以诺翻身坐起来,脑袋被车顶撞了一下,皱皱眉又重新趴下,覆到严冬棋身上:“回家再来一次么?”
  “来个屁。”严冬棋真想把韩以诺的脑子搁84消毒液里边儿涮涮,“回家睡觉。”
  结果男人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凑上来低声开口:“咱们什么时候在你的车上也试试吧。”
  “韩大爷,”严冬棋欲哭无泪,“您就不能给我保留一块儿净土么?”
  韩以诺笑着摇摇头:“不能。”
  然后凑过去在严冬棋嘴角上亲了一下:“你的全部都得是我的。”
  严冬棋愣了愣,然后慢慢笑了起来:“你这是没救了啊宝贝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番外完成。全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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