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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弟弟呢》冰山闷骚攻x阳光逗比受

  H:他无论怎样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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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Y:……真没想过。
  H:希望他能一直叫我的名字,或者说爱我也可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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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Y:都喜欢。
  H: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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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H:不可以。
  Y:以前觉得好像没什么,但是现在肯定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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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您对□□有兴趣吗?
  Y:……没兴趣。
  H:如果能增加一点情趣的话,我还挺想试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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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Y:带他去医院。
  H:……应该会无所不用其极的知道他不要我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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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 您对□□怎麽看?
  H:非常反对。
  Y: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得不到心要得到身体么,这有什么二话,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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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Y:没完没了。
  H:他嫌我做的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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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Y:虽然不算全套,但是之前在塞班岛海里那次,简直让老子记、忆、犹、新。
  H:之前在家里阳台上的那次,比较兴奋,焦虑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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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H:有,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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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Y:那还有什么表情,必须是欣然接受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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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 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Y: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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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Y:他要真这样,那我肯定会不开心,我一不开心,那他妈的谁也别想开心,肯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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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Y:现在就是他了,应该不会再变,他很好。
  H:一直就是严冬棋,从来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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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Y:符合。
  H: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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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H:有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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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H:大一暑假,和严冬棋。
  Y:就二十出头吧,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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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H:是的。
  Y:………………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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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Y:嘴唇,耳朵。
  H:嘴唇,还有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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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H:耳垂,还有胸口。(笑)
  Y:都挺喜欢的其实,要是非得说应该是嘴唇吧,他嘴唇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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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Y:………………主动。
  H:动作很轻柔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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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Y:那会儿还能想什么!
  H:什么也没法想,基本上眼睛里,心里都是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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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 一晚H的次数是?
  H:看情况吧,要是第二天两个人都比较忙就会一次,周末的话会两到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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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H:都有吧,我们互相脱来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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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 对您而言H是?
  Y:必需品吧,会让感情变得更好。我俩一般说的不太好或者有异议,或者我想干什么他不答应,我就会那什么,然后他就会答应了。
  H:(笑)很重要,两个人身心契合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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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H:我明天上班穿你给我买的那身新西服,配那条斜纹领带可以吗?
  Y:韩大爷你的审美是不是让狗啃了,戴那条黑色,细一点的。回去我给你找找,反正你又找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耽搁了,现在发上来。番外再说。

番外一  
头一次见到严冬棋是在一个叫做“南”的酒吧里。
  之前并没有听说过这家店,是朋友介绍的,说是环境很好,说酒吧不像酒吧安安静静的倒是十分别致。他先前不以为意,去了一次之后才食髓知味觉得满意。
  比之前总是去的嘈杂熙攘,鱼龙混杂的gay吧不知好了多少倍。
  往常若是在冬季,人一冷就像找个伴热热乎乎的团在一起,他惯不会亏待自己,便常常喜欢在gay吧里物色合适的对象,像他这样颜正身材好的纯1,在圈子里相当受欢迎,自然没有被冷落的时候。
  可是一旦到了夏天,本来就因为闷热难得有好心情,还要费精力去哄那些本来就没太多感情的床伴,难免让人觉得受不住。“南”这种安静闲适的氛围在此时出现,简直正中他下怀。
  他去了“南”几次,大多是安安静静的让调酒师做一杯自己喜欢的酒水,坐在角落里休息,偶尔也会因为惯性,忍不住逡巡酒吧里的客人,但总是失望。
  脑袋上那根属于某类人特有的雷达始终没什么反应。
  直到看到严冬棋。
  那男人当天穿着件黑色的短袖衬衫,解开两个扣子,扭了半个身子眯眼看向酒吧内。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觉得这人莫名让自己觉得挪不开眼睛。
  他有这样感觉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天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
  那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懒懒散散的性感劲儿,半侧的身体勾勒出漂亮的腰线。他从吧台上取了火柴,拢手点上烟,然后轻描淡写的挥灭。
  烟头上猩红的火光明灭,青色烟雾自男人唇边溢出,仿佛莫名带着些暧昧的湿气似的。
  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判断,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将将要走到男人面前。脑内的雷达响得欢快,但是他第一次不那么确定自己的判断,然后却又抱着隐秘的期待凑上去搭讪。
  再然后就发现自个儿的雷达出了误判,这还是头一遭。
  后来两人又陆陆续续见了几次。
  他本来因为先前发现了严冬棋不是同道中人还有些惋惜,再加上那人是酒吧老板,总是套近乎也挺尴尬,但是就是拦不住自己见了严冬棋进店就想凑上去打招呼的那股劲儿。
  人身体里这把贱骨头真是没得救。
  越聊天就越觉得严冬棋好,就越惋惜那人竟喜欢女生,也就越不甘心的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把这人拉拢到自己怀里。
  把直男掰弯是gay圈里普遍觉得挺扯淡的一件事,一来成功率低,二来或多或少显得有些不道德。
  最起码也是给人家断了后的,不大合适。
  但是就是想跟严冬棋说说话聊聊天。
  他从前在吧里,看见喜欢的三言两语勾搭上,转头就进了酒店,这才是成人的生活。都说这群人的私生活紊乱,他不赞同但是从某些程度上讲也是无法反驳。
  没有法律,没有婚姻,单凭一张嘴上的誓言,又都是男人这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说长久的过日子,就是想好好谈场恋爱,估计都会忍不住偷腥。
  他有些无奈的嘲笑自己,觉得这种偶尔碰面聊聊天,平时不大联系,但是自己却又内心蠢动。一个三十大几的成年男人突然就变得跟十八岁的青涩小伙子似的。
  没法不承认自己有些动心。
  但他不信严冬棋能喜欢他,也不相信男人间的爱情,连带自己的。
  严冬棋有个弟弟,刚开始不知道叫什么,后来才知道叫做韩以诺。
  那男人还无知无觉,提起弟弟来还挺自豪,然后带着点对小辈不由自主的关心,仿佛觉得这个弟弟很不错似的。
  但是他只听两句就心里一清二楚。
  同道中人。
  他没多嘴,因为他不信少年的感情能长久,这种雏鸟情节会被时间冲淡,最后唯一能留下来的可能就只是喜欢男人这一点无法改变。
  所以再见到慌慌张张跑来找严冬棋,眼睛里带着隐秘感情的少年时,忍不住就轻蔑了起来。
  他用成人的法则去度量少年,只觉得幼稚可笑,又抱了点看热闹的心态想看看这孩子究竟能坚持到哪一步,可不由自主也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对那男人,既喜欢又抗拒;对这青年,既不屑一顾又暗暗警惕。
  这成熟男人的矛盾。
  结果他没等到韩以诺有什么动静,先跟严冬棋和女孩子吃饭的时候碰了个正着。
  他自己虽然在美院教课,但是也乐意发展发展副业,开家餐馆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但是没想到能这么巧合。
  说不上特别喜欢严冬棋,但是看到他交女朋友却也不开心。他一点儿不愿意和女生打交道,但是当时还是忍不住冲那姑娘展现了一下男人的魅力,不求别的,只求能把这事儿搅合掉一点儿就搅合一点儿。
  结果那姑娘真上钩,也算是配合。
  严冬棋的妹妹学画画,他便毛遂自荐去教。他向来只带他认为有天赋的大学生,教一个为了参加艺考的高中生委实屈才,但他却不觉得。
  能和严冬棋多见面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都是男人,聊的话题自然就多,没几次关系就愈发好了起来。他从没想过严冬棋会有来他们家借宿的时候。
  男人的皮肤白皙,蝴蝶骨振翅欲飞,身上的肌肉匀称漂亮。他光是看到严冬棋上半身的肌肤就觉得有点儿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本来打算就这么趁着年轻的时候不断找着合适的床伴,不断换着逐渐变得不适的床伴,到老了之后窝到养老院去画画打发时间,这么无聊的过完一生,突然就变得有点儿改变想法。
  要是严冬棋的话,他大约是愿意认认真真的谈一段感情的。
  喜欢,却又没有那么喜欢,动心,却也没有砰砰乱跳。他挺难得的想和一个人谈谈恋爱,感觉却不上不下的如鲠在喉。@
  就在他纠结的过程中,严冬棋和韩以诺的关系却在慢慢变质。
  他看得一清二楚却无法阻拦。
  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古话总归是非常有道理的。
  最终还是没忍住同严冬棋说了,也算不上什么告白,寡淡又平静,因为他早已经看到了结果。
  把这话说出来,不为别的,就算是给这段时间画了一个明明白白的句号。
  严冬棋迷茫的神情让他忍不住出言想要点一点,没想过这会造成的后果,不过是一吐为快:
  “第一,可能除了你最开始的几任女朋友是你真喜欢,后来的不过是打发时间,你敢拍着良心说自己付出过真心么;第二,这种历史不能说明你喜欢姑娘,这只能说明你喜欢过姑娘。”
  “人都是会变的。心意也不例外。”
  人心都是会变的。他看到的太多了,那反复无常的心意让旁人都看着疲惫。
  他一边不相信情感,一方面又期待着严冬棋和那现在已经变成青年的人能稍微长久一点就好。
  从头到尾都在矛盾。
  就像是成年人的世故和冷漠和心里最后一块还抱有期望的净土在互相撕扯。
  人不都是这样么。就算不是这样,总有一天大约也都会变成这样。
  不甘,矛盾,释然,然后又是怅然若失的。
  西班牙是个很不错的地方,美院的孩子们极富有浪漫气息,宗教文化和本土历史给他了很多创作灵感,同性恋合法更是让人觉得自由。
  他在西班牙执教三年之后也没有回国,只是偶尔回去看看父母。西班牙是更适合他生活的地方。
  尽管背井离乡,他不是很在乎。
  圣诞节的时候,他攒了年假一并回国,但是国内却处于年底忙如狗的状况。他把亲戚朋友都拜会了一遍之后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大圣诞节开着车没有目的的在街上转悠。
  外面人不算特别多,都是些跟风过圣诞节的年轻人,满大街的情侣,满大街的花和心形氢气球,跟情人节似的。
  没过几分钟就开始飘雪花,外面的人更加狂热,似乎是初雪便更加了好几分的浪漫。
  他突然想起严冬棋。
  其实很久都没想到那男人,在西班牙的日子过得也不错,但是这会儿大约是回了国,忍不住的思绪乱飞了起来。
  到了“南”的门口,他很意外的发现店的招牌居然被换掉,成了一家书店。他先是有些意外,但是等看清书店的名字叫做“中”时,便确认了仍是严冬棋的地盘
  一个不会打麻将的人起名字还非要把东南西北红中开个遍,真是奇怪。
  他正打算下车进去看看,结果就看到本来还亮着明亮暖黄色灯光的书店突然黑了下去,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书店里走了出来。
  高个子的男人看到外面下雪似乎愣了愣,然后皱着眉头扭身看着身边矮一些的男人,伸手摘了自己围巾捂到那人脖子上,矮个子的男人后退要躲,被他环着腰很霸道的扯了回来。
  那男人给对方戴好围巾之后,低头在对方唇上亲了亲。稍矮一些的男人推开他,却并没有生气,无奈的笑了起来。
  夜幕降临,这条街上的人并不多,零零星星的几个,没沾染一点市中心闹圣诞的气氛。那高个男人便大大咧咧牵着旁边人的手,向停靠在他前面的黑色卡宴走去。
  他坐在车里安静的看着两人离开,很久都没有动作,甚至都不知道该想点什么才算比较应景。
  过了不知道多久,车厢里轻轻地一声叹息。
  还好,没有特别心动,就没有特别心痛。
  还好。
  只不过有一丁点的寂寞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首页说自己不讲理,你们居然还说我霸气侧漏,啧啧……磨人的小妖精们。
番外二会是个关于项熠的短番。
番外三会好好的写你们想看的汽车play的。

番外二  
他都快要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同性的了。
  父母离异,他被判给了母亲,但是母亲在离婚之后很快又找了个男人结了婚,把自己这个拖油瓶扔给了外婆。
  母亲每次看他时嫌恶的表情似乎是他开始排斥女性的开始。
  外婆有三个闺女一个儿子。
  儿子生活挺不错,但是出了国,几年也不见得回来一次,打电话也只是例行公事的告诉外婆钱给打过来了,那颐指气使的语气像是连带着那份孝心都给打进卡里了似的。
  可就像是中了邪似的,三个女儿的婚姻一个比一个差劲。
  他妈是老大,结婚之后生了个儿子就离了婚,然后眼睛都不带眨的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老二没离婚,但是嫁了个喜欢在外面找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男人,每天除了捉/奸就是趴在床上气到吐血。
  最小的一个他几乎没什么印象了,只隐约能想起好像是有那么一个喜欢穿长连衣裙坐在窗台上发呆的文青小姨。可是还没等他有更深刻的印象,她就因为丈夫出轨,从小区社保中心的楼顶上跳了下来。
  连带着肚子里的一个刚成形的男婴。
  外公死得早,外婆就带着他俩人住在老房子里,因为儿女的缘故,老太太变得有些神神叨叨,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把儿女的事情反复地说,怨妇似的。
  他那时就觉得电视上的家庭伦理剧根本就是哄小孩,因为生活比电视剧要可怕多了。
  跟着外婆鬼打墙一样的絮叨随之而来的是他对婚姻的恐惧和仇视。
  他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先仇视婚姻才变成同性恋,还是因为同性恋才仇视婚姻。
  其实两者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最起码结果是一样的。
  发现自己与别人不同是在小学的时候。
  他长相与母亲极为相似,清秀到有些男生女相,声音也纤细。三四年级的男孩子,也不知是恶作剧还是恶意,总说他是个女孩儿。他辩解两句没有用,就有人提议要看他有没有长小鸟。
  被同性这样对待时他竟不觉愤怒,只是觉得害羞的要命。
  年龄越大差异就越显著,他明白了自己与别人的差异来源之后,就无时无刻不警醒着自己谨慎,以免被看出来点什么。
  也因为这种隐而不宣的秘密而暴躁过,恨毒的想着为什么自己要变成这样而不是别人,自己明明已经够可怜了。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
  没有为什么,只能接受,别无他法。
  一边厌恶着这样的自己,同时又期待着有人和他一样,然后彼此发觉,不合适的话便是同盟,合适的话便试着在一起。
  他也在期待着爱情。
  然后这个人就真的出现了。
  高一,那人坐在他的斜后方,吊儿郎当的样子,跟谁说话都言简意骇,英俊青涩的脸上全是桀骜不驯,有时会找他说话,借笔或者是抄作业,就伸出长腿在他凳子上踹一脚。
  成绩糟糕的要命,但偏偏体育极好,打篮球更是帅的要命。他站在叽叽喳喳的女生后面心跳如擂。
  这种不明显的感情渐渐蔓延,他越来越多的关注他但是又不动声色,甚至因为座位的关系被要求给那人递过情书,尽管心里难过的要死却还是要笑着照办。
  但是上天还不至于太绝情,他当时是那么想的。
  两个人在厕所相遇,没有别人。那人仗着身高突然把他推向墙壁,嬉笑着在他耳边吹气:“喜欢我是吗?”
  后来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同类太少,见到的每一个都想要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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